曹楠一口接一口的塞沙子,刀疤脸刚开始还能怒骂几句,很快就噎的直翻白眼,却偏偏又晕不过去。
“加油!”
“加油塞,让他吃个饱!”
“牛逼!”
“……”
看热闹的人群一看,顿时交好,在一旁鼓气,看热闹不怕事大。
“哔!哔!”
这时候,宗裁所其他的人发现了这里的异状,正吹着哨子赶过来,人数足有三四十,而且还有人带队。
“是行动队来了。”
黄毛一看,立刻说道,和胡来胖子两人走上前,将曹楠和熊大护在身后,准备动手。
“是行动队的人!”
“快走开!”
“……”
围观的人群也看见了,立刻像羊群看到狼一样纷纷往后退,让开了一个很大的范围,让我们六人看起来孤零零的。
等人走进一看,果然是宗裁所的行动队,为首的是一个鹰钩鼻的男子,看面容,竟然和袁龙袁天赐有几分相似。
“住手!”
他看见曹楠和熊大正在喂刀疤脸吃黄沙,脸色大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羞辱我宗裁所的人,还不快住手。”
我笑笑,走上前道:“我们在教训一个吃拿卡要的混蛋,不好意思,你说他是谁的人?”
“放肆!”
鹰钩鼻见我无动于衷,额头青筋一跳,怒道:“大胆刁民,竟然当众折辱我宗裁所,吃我一拳。”
话音落下,他一跃而起朝我俯冲过来,一圈砸下来。
他的速度不错,对一般人来说简直快如闪电,然后落在我眼里,却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慢了!
我闪电般出手,元阳之力猛的一振,一拳迎了上去。
“嘭!”
“咔嚓!”
两拳相击,只听一声骨裂,鹰钩鼻直接倒飞而回,落在地上蹬蹬蹬往后退,大惊失色。再看他的手,正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剧烈的疼痛让眼角不断的抽搐着。
我捏了捏手,顿时关节噼啪作响。
洗髓池不愧是给妖族提升资质的神池,而妖族又以体魄擅长,所以对人力量、速度和身体强度的提升是最明显的,可以说是铜筋铁骨,等闲人根本吃不消,
鹰钩鼻吃了大亏,手骨被击碎了。
这一幕再次震惊了围观的所有人,就连鹰钩鼻带队的手下一众人也都大惊失色,急忙停下,不敢轻易上前。
“你是谁?”
这时候,尝到厉害的鹰钩鼻终于回过味来了,脸色难看的问道。我的实力明显高于他,他若是还品不出一点味道来,就不配成为宗裁所行动队的队长了。
“小姓孟,孟磊。”我拍拍手笑道,又说:“让袁龙出来说话,否则我就杀进去。”
“孟家,是你?!”鹰钩鼻顿时瞳孔一缩,脸色大变。
“怎么,有难处?”黄毛双手抱胸,上前一步。
鹰钩鼻脸色连连变幻,但也知道眼下的局面根本不是他能镇的住的,迟疑了片刻立刻招过来一个人,耳语了两句。
那人应了一声,立刻朝“工地”里面火急火燎的跑去,还连着摔了两跤。
不一会儿,那边过来了一个车队,呼啸着朝这边冲来。
正是袁龙袁天赐一行人,身边一众随从个个气息内敛,一看便是修炼者中的佼佼者,人数多达四十多,大致有两个行动队,加上鹰钩鼻的这一队,就是足足三队。
“是你们?”袁龙看见我们,眼皮一跳。鹰钩鼻上前正想说什么,被袁龙制止了,道:“我知道了,你退下。”
鹰钩鼻一滞,只得无奈的点点头:“是,叔叔。”一句话暴露了他和袁龙的关系。
“孟磊,你这是做什么?”接着,袁龙下车,瞟了一眼还在被填鸭的刀疤脸,脸色阴沉。
“哦,袁长老,是这样的。”
我正欲说话,黄毛拦了我一下,笑吟吟的说道:“瀚海魔王是被我金盆乡给打残的,半路上,也是孟磊联合南法会的人再次重创的,我们来这里取回属于我们的东西,可有人不同意呀,让我们滚,还说我们是瀚海魔王的奸细,您来评评理,这个事缺不缺德?”
黄毛指桑骂槐的一番话,让袁龙脸色彻底阴沉下来,但黄毛字字占理,他又不好发作。
我暗暗对黄毛竖起大拇指,论骂人的艺术,他比我们强多了。
见袁龙阴沉着脸却不说话,黄毛眯了眯眼,立刻冲曹楠打了一个响指。
曹楠会意,立刻大声冲刀疤脸骂道:“你个臭不要脸的,不就是想要独吞宝藏么,好大的胃口,吃,我让你吃个够,撑死你个王八蛋!”
说完塞的更凶了,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根木棍子,当做通条往刀疤脸喉咙里面捅。刀疤脸顿时噎的眼睛只剩眼白,拼命的挣扎,就这么点功夫,他至少吃进去三斤黄沙了。
又是一番指桑骂槐的话,袁龙自然不可能听不懂,顿时脸色更加阴沉了,但先开口的却不是他,而是他身边的袁天赐。
“孟磊,你好大的胆子。”袁天赐青筋暴跳,指着我道:“光天化日,敢得罪我宗裁所,你活腻了。”
“哟哟哟,这话怎么说的。”黄毛打蛇随杆上,道:“怎么,袁大公子是认为,宗裁所人多就可以不讲道理是吧?”
“我宗裁所行事光明磊落,何来不讲道理之说,分明是你在摆弄是非,瀚海魔王所收集的是东土千余年的宝物,属于东土所有修炼之人,并非个人私产,我宗裁所来此,正是要将之这些宝物安全带回去,让全天下所有修士都能共享修习和借阅,何来私吞一说,你这是在血口喷人。”袁天赐慷慨陈词,说的跟真的一样。
我眉头一跳,这家伙可以呀,竟然搬出来一个“共享”的概念糊弄人。但这种话我是一个字都不会信,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信。
“放你娘的狗屁,哄鬼呢。”
曹楠一听就炸了,毫不客气道:“就你袁家那德行,还共享,我呸!”说着话,他木棍捅的更凶了,刀疤脸顿时三条命去了两条半,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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