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小众,左道则是害人的,蛊术、降头术就是属于这一类。
当然其中也是有交叉,法事行也有害人的东西,蛊术用的好,也可以救命。
“但是,我们可以验证一下是不是蛊。”胡来又道。
“怎么验?”冯大牛急忙问道。
胡来对他道:“蛊虫不分家,验蛊即是验毒,你去煮几颗鸡蛋,最好今天刚下的。”
冯大牛连忙说好,随后便和冯二牛出去借鸡蛋,鸡蛋家家都有,但新鲜的可不多。
等它们走后,黄毛把门掩上,小声问胡来:“这东西你真的了解不多?”
我眼皮一跳,胡来难道还在冯大牛面前藏了一手?
结果胡来果然摇头,道:“怎么说呢,赶虫师玩的是大虫,蛊虫师玩的是小虫,有部分是相通的,我虽然没有实践过,但还是了解一点;当初斩杀第一头蟒虫的时候就是在苗疆,认识过一个蛊师;冯犟头中的蛊并不算厉害,下蛊之人手下留情了,或许是留着冯犟头还有什么用。”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冯大牛?”我急忙问。
“我只是了解一点,并不会解蛊,二者,下蛊之人还不知道是谁,贸然尝试解蛊就是结仇,万一对方很厉害,我们会有大麻烦。”胡来正色道。
我和曹楠对视了一眼,同时激灵灵打了个冷颤,确实,如果被下蛊之人恨上,后果肯定不会美妙。
……
过了一会儿,冯大牛和冯二牛回来了,冯二牛端了十几个刚煮熟的鸡蛋。
“烧一个火盆!”胡来又对冯大牛道,说完拿起一个鸡蛋剥开,放在手上吹,等凉到一定的温度,交给我,道:“你去,在他身上滚一滚。”
“为什么是我?!”
我十万个不愿意,心里毛的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间屋子,还让我去滚鸡蛋?
“放心,蛊虫不会传染的,你去效果最好。”胡来道,说完对我递了一个眼神,引得冯大牛不自觉瞟了我一眼。
“去!”黄毛也道。
我无奈,只得接过鸡蛋走到冯犟头旁边,用鸡蛋在他额头和脸上轻轻滚了起来。
令我吃惊的事情发生了,鸡蛋的蛋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灰,而且发出一种“莎莎”的声音,就好像很黏的东西被拔了出来。
很快,整个鸡蛋就变成了灰色,而且还在加深,朝着黑色转变。
“可以了!”胡来道。
我急忙停下,然后把鸡蛋还给他。
胡来走到冯大牛点燃的火盆旁边,轻轻一捏,将鸡蛋剥了开来。
令人头皮发麻一幕出现了,鸡蛋里面的蛋黄已经被啃噬的只剩最后一点点,取而代之的,是一团缠绕在一起的黑虫子。
很细,就有头发丝那么点,看不出有多长,因为缠成一团,而且泛着金属的光泽,看起来非常怪异。
“我靠!”
“尼玛呀!”
所有人都被吓的脸色大变,齐齐后退。
胡来的手也不禁抖了一下,缓缓将鸡蛋剥开,让蛊虫团落入火盆,顿时烧出“滋滋”的响声,就像是烧头发一样,化为一团青烟,什么也没留下,干干净净。
“这是什么蛊?”黄毛急忙问。
“不确定,有点像铁线蛊。”胡来想了一下,道。
“可有解法,或者大师您认不认识会解蛊的蛊师?”冯大牛希冀的问道。
胡来摇头,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就按刚才的方法,用鸡蛋在你爷爷全身滚,温度的话握在手心微烫即可,特别是头部、额部、颈部、胸部、背部、四肢、手足心,依次反复滚,早中晚各一次,这样能缓解他的症状,暂时续住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