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黎有些无奈的推开李红裳的手,严肃的道:“李小姐,男女授受不亲。”
李红裳像是黏在柳黎肩上似的,才推开,又粘了上来,“诶呀,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自小跟着军营里的那些糙汉子一起训练上战场,也没见少块肉啊。”
柳黎又推了几下,怎么推都没用,憋的他面色通红,最终挤出句话来,“不知廉耻!”
李红裳凑近柳黎,柳黎几乎能感觉到李红裳身上穿过来的热度,觉得有些羞恼。
他听到李红裳高声道:“若没有我这般不知廉耻的人在战场上拼杀,你们这些个怎么能在京城安安稳稳的做大官?”
柳黎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南宫玖。
本看戏的南宫玖瞬间移开了目光,当做不知道。
李红裳将酒杯塞到柳黎手中,“看什么看,喝啊!”
就这么,柳黎又被灌了不少酒,脸红的厉害。
北宫月早已经喝趴下了,不知道梦到了什么,时不时傻笑出声。
门忽然被推开了,独孤钰摇着扇子走了进来,劈头盖脸就是一阵控诉,“玖丫头,你也太不厚道了,珍馐楼宴请这么多人,居然没有我!”
说着,他回头道:“你就免了。”
南宫玖看向独孤钰身后,一身红衣的夜千尘倚在门边,实在妖孽的很。
独孤翎率先开了口,“九皇弟空手而来?”
南宫玖迎着独孤钰疑惑的目光,笑眯眯的道:“这接风宴,可是圈钱来的。”
独孤钰瞳孔微缩,转身就走,“打扰了,告辞。”
还没等他走几步,一只筷子擦着他的脸插进了墙里。
独孤翎的声音响起,“既然来了,便留下东西再走。”
独孤钰咽了咽口水,僵着身子回头,讨好的道:“大皇兄,我们兄弟俩,就不必了吧。”
独孤翎侧头,似笑非笑,“亲兄弟,明算账。”
独孤钰苦着脸,看向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夜千尘,“要不我们俩一起送个东西?”
回答他的是夜千尘从袖口拿出一个小瓷罐子,“生肌膏。”
南宫玖眼睛一亮,听闻这生肌膏可是治外伤的强效药。
即便深可见骨的伤口,用了,也可一日痊愈。
就是这么不科学的东西,但有用啊。
独孤钰有些小哀怨的看着他,“千尘,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夜千尘上前,将生肌膏放在南宫玖前面的桌上,“南宫大小姐无故受牢狱之灾,受此东西也是应该的。”
南宫玖把玩着生肌膏,看着独孤钰,“九皇子殿下,您的呢?”
独孤钰恨不得抓耳挠腮,“要不,先欠着?”
南宫玖一摊手,“九皇子殿下,你可还欠我不少看戏钱呢?”
独孤钰委屈吧啦的摸了摸袖子,最后不情不愿的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这行吗?”
南宫玖正想这玉佩有些眼熟呢,独孤翎一个眼刀就扎独孤钰身上了,“这玉佩,九皇弟还是留给你未来皇子妃吧。”
独孤翎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杀意。
独孤钰的手僵在了空中,收回来也不是,送也不是。
一抹红从独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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