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朝阳最后坑了自己,大半夜的洗了两次冷水澡,才将身上的邪火降下去,等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卧室的门是紧锁的。
庄朝阳拽了两次没拽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磨磨蹭蹭的坐到了地铺上。
沫沫听不到脚步声了,才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自己的右手,她怎么就摸到了呢?她的手掌现在还滚烫的,用力的蹭了两下被子,气度非但没下去,反而越来越高了,头发都要冒热气了。
晚上沫沫失眠了,第二日起来的时候,眼眶子都是黑的。
反观庄朝阳休息的倒是不错,神清气爽的,感觉庄朝阳的目光盯着她的手,沫沫慌忙的将手背了过去,急冲冲的跑进了卫生间,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连青柏危险的看着庄朝阳,“我喝多的时候,你背着我干了什么?”
“这话可就冤枉人了,我可从来没背着你干过什么。”
连青柏揪着庄朝阳的脖领子,“别转移话题,到底干了什么?”
庄朝阳死不承认,“我真的什么都没干。”
可连青柏不信,这小子一本正经的说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沫沫洗漱好出来,人已经正常了,早上做的疙瘩汤,连下饭的咸菜都没有,沫沫喝了一碗,剩下的都被连青柏二人分了。
连青柏要回团部,今天有事,临走的时候道:“中午不用带我的饭了。”
沫沫点头,“知道了。”
连青柏走了,庄朝阳凑了过来,“我们今天买什么?”
沫沫轻轻的推了一把庄朝阳,“别靠的太近,热!”
庄朝阳把玩着沫沫的手指,“我怎么感觉不到?”
沫沫盯着庄朝阳额头上的细汗,“庄朝阳同志,咱能不睁眼说瞎话吗?”
“只要能靠你,说瞎话挺好的!”
沫沫白了一眼,“今天你去买两口缸回来,留着备用。”
“恩,你不去吗?”
沫沫摇头,打着哈提,“不去了,我躺一会补觉。”
庄朝阳看了一眼手表,“上午你睡觉吧,都交给我。”
“恩。”
庄朝阳走了,沫沫转身睡回笼觉去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被敲门声吵醒的。
沫沫皱着眉头,没睡醒,慵懒的坐起身,看了一眼手表,九点了,敲门声还在继续,沫沫忙穿鞋下地。
“王嫂子,您怎么来了?”
王嫂子拎着菜篮子,“每户都有自留地,我就种了些菜,给你送一些来,怎么刚睡醒,吵醒你了吧!”
沫沫忙让开位置,“您快进来。”
沫沫等王嫂子进来,才道:“昨天大哥和朝阳喝酒喝的晚了,我没怎么睡好,现在已经睡足了,你不来,我也要醒了。”
王嫂子坐在椅子上,将菜篮子递给沫沫,“没啥好东西,摘了些豆角和辣椒,你别嫌弃。”
沫沫接过来,感谢着,“我哪里会嫌弃,感谢你还来不及呢,嫂子,你先坐,我送去厨房。”
“哎,好。”
沫沫拎着篮子去了厨房,一眼看到了两口大缸,地上还摆了一些零散的东西,沫沫见到水杯,拿出一个清洗,装了水端出去。
“王嫂子,您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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