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西门挽清走远,苑苑轻叹了声:“唉!多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我们白白浪费了。”似还有不舍。
骆启霖淡淡瞟了眼看着西门挽清消失方向的女人,轻哼:“你舍不得?”不等苑苑反应,又不满的淡道:“我若不来,你是不是就预备这么跟西门挽清走了?”
苑苑不语,他若不来,她还真有可能跟西门挽清走了。
见她垂眸不语,看来是被自己说中了心事,骆启霖有些薄恼,“颜儿,你就这么不拿我们之间的一切当回事?为了报仇,为了扳倒傅炎,我们之间的一切你都可以抛弃?”
“夜!不是的!”苑苑蹙眉看他,想解释,可又不知从何解释起。难道要告诉他,自己是为了让他能早日少个劲敌而这么做?
骆启霖又岂会不知道她那点心思,这么说只是故意激她罢了。只能轻叹口气,无奈轻柔出声:“颜儿,以后不要再为了我做这种事情。你为了我这么做,我会内疚一辈子,你觉得这样我能开心吗?”
苑苑看着他脸上慎重的表情,内心变得一片柔软,同样慎重的回了他:“知道了,以后有什么事,我一定会跟你商量,不再自作主张。”
骆启霖这才满意的笑了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那一箭的事,随口便问了:“颜儿,你怎么看西门挽清说的那个刺客的事?”
苑苑缓步到桌边坐下,不甚在意的答他:“那刺客也不过是听命行事,抓不抓得到都关系不大,反正做这件事的是傅炎,我们只要知道,目标是他就行了。”
骆启霖心中稍微安下些,跟她一起在桌边坐下了。
刚坐下,又听她道:“不过,夜,这次射这一箭的,跟那次在登月楼要射杀我的是同一人,你那天走时特意看了那一箭,是不是也发现了?”
被她这么一问,骆启霖眼皮又突跳了下,不动声色的回她:“嗯。”又似无意的说了句:“或许只是箭法相似。”
苑苑轻轻摇了摇头,“师兄也看了,说那种箭法不是一般人能射出来,很少有人能将这箭法运用得如此纯熟。傅炎手下更不可能那么巧有两个能射出如此高超箭法的人。”
骆启霖不再答话,只是心中的不安又因这一番对话一股一股往上涌。
苑苑倒无心在这事上多谈,就是随意说几句罢了。她有另外的事想问骆启霖,是关于傅舒云,她觉得总该要问清楚的,不管他能不能告诉她实话,但这事一直如刺梗在喉管,一日不问,就一日扎得她难受。
眼在他沉静的脸上流转了几次,心下一定,就开了口:“夜,我想问你个事。”
骆启霖抬眸看她,眸中是坦然的镇定,“什么事?”他也没有什么事好瞒她的,只要是他知道的,都会告诉她。
“嗯……”苑苑微笼着眉,似在思考该如何开口才会显得自然些,又给他做了番心理建设:“我就是问问,你不要太在意,不管怎样,我都能接受的。”
这是在给他做问前安慰?骆启霖都被她吞吞吐吐的态度弄得心里似有虫子在爬,是什么事让她如此谨慎?“问吧,我没有什么事是不能跟你说的。”
有他这句话的鼓励,苑苑立即心一横,快速的道:“我就是想问你,你跟……”
话还没全出口,外头就有个捣蛋的声音:“颜儿!我来看你了!”还是跟往日一样的兴奋。
苑苑只觉头上一群乌鸦飞过,这该死的家伙什么时候来不好,非得这个时候!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问夜他跟傅舒云的事,就被他这么搅和了。看来他不止跟皎月有仇,跟她也有仇!
骆启霖也对这专会挑重要时候来的八弟头疼不已。颜儿要问的话,看她谨慎的样子,想必很重要,就被这不识趣的家伙给打断了。
满面阴沉的看着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大大咧咧的跨进了屋,还一脸毫不收敛的笑,碍眼得很。
阴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不等苑苑这个主人有反应,就对着那个满面笑容进来的人迎头就是一句:“老八,你真是闲得浑身难受。”
骆凌天被这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击中,头还没抬,便欲掉头就跑,太可怕了,扑面而来的冷风让他一抖,身体都僵了。
抬头看向屋内的人,嘴角抽了抽,这时候跑也来不及了,算了,还是进去吧,一抬腿就跨进了门槛。
厚脸皮的把屋内两人难看的脸色视而不见,径自就坐到桌边,冲着两人“嘿嘿”一笑,就自顾自倒茶喝。
“你还有脸喝茶?”骆启霖看他那一脸装无辜的样就气不打一处来,把他们的谈话搅和了,他到自在得很,一点也没有犯错的自觉。
这冰冷的一句话,噎得骆凌天已到了喉咙口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困难的伸着脖子将水咽下,可怜兮兮的看着骆启霖:“四哥,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什么了,要不你告诉我?我就是来看看颜儿而已。”说着便求救的看向苑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