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源说了这句话以后,厉传英拿自己的手掌挡住了自己的头,挡住了自己的视线,低头看手头的文件。
“那个—明大总裁,我要工作了,你确定要在这里吗?”厉传英咳嗽了一声,说道。
明源本来也打算要走的,听到厉传英这么说,便走了。
厉传英开会的时候,所长说了一个很重要的消息——关于明源赞助的这个项目,以后每周都想向明源做出书面汇报。
“为什么?”厉传英矢口问到。
所长盯着厉传英,好像看不懂厉传英的智商,片刻过后,所长才说,“为什么?他是赞助人,这个项目是他赞助的,他要掌握项目的进展情况,有什么问题吗?”
厉传英无语了。
接着她又提出了问题,“他能听得懂吗?”
“你不是给他讲了一晚上吗?”
也对,厉传英的确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虽然一晚上并不能了解所有的问题,可人家至少有学习的心啊。
厉传英简直苦不堪言,这个汇报的任务理所当然地落到了她身上,毕竟她是项目的主导人。
第一周,周五的下午,厉传英去了大学兼课,中午的时候,让下属把报告都发给她,她整理一下,去给明源看,把很多学术的术语都改成了能够看得懂的大白话,尽量用数据说话。
写了三个小时,自己认为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了,给明源发微信,问他他在哪。
明源说他在公司,让厉传英送到他的公司去。
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厉传英开车去了。
把报告交给了明源,明源在看。
这份报告有好几十页,厉传英要等明源看完了才能走。
看到厉传英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明源说了句,“厉副所长请坐!”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好像厉传英来就是为了送材料的,明源不懂的问题,她要等他提出来,然后解答。
这好几十页材料,明源估计得看一阵子。
厉传英坐在沙发上,有些百无聊赖。
身子斜斜地靠在沙发扶手上,懒懒的,在打盹。
昨晚做完了实验以后,她又备了半夜的课,中午又集中经历写报告,这会儿困是一定的。
宽大而软软的沙发冲着明源,厉传英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
报告遮住明源的大半边脸,只能看到他微敛着的眼睛。
厉传英觉得现在没自己的事,就闭上了眼睛。
“怎么,我才看了两页不到,你就不耐烦了?”明源轻声问。
“哪敢啊!您在这里看,我一个人坐在这里比较无聊。”厉传英重新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既然困了,就去睡。估计我还要看两三个小时!”明源说到。
如果厉传英现在在喝水的话,肯定一口水就喷出来。
也就是说,这两三个小时,她都要在这里干等着。
“既然您得看两三个小时的话,我先回去吧,有问题,您可以电话问我,或者通知我。”厉传英说到。
“电话始终不方便,比如我在电话里说第几页第几行,就算你记性再好,也没有你人在这里直观,你说呢?”明源抚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说到,似乎是饶有兴趣的样子。
厉传英心想,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赞助商啊,好多毛病!
“那我去哪里睡觉?”厉传英又问。
既然不能走,在这里干等着不如去睡觉。
明源指了指旁边的一扇门,“这是我的休息室!”
“你的休息室,这不方便吧?”厉传英说到。
“厉副所长怎么看到床就想起床上事?”明源说到。
“你——”厉传英又变成了一个反驳不上来的样儿。
明源老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每次都在厉传英不经意的地方,用厉传英自己的话来打击她自己。
去就去,谁怕谁啊?
还是那句话,他如果强奸她,她爽!
不过公众场合,她估计他不能!
厉传英提着包就进去了,明源的床上有一股古龙水的味道,挺男性,挺迷人。
厉传英本来困得不得了,躺在床上以后,却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了。
明源坐在她的床边,看到她被睡眠折磨的样子,说了句,“你等着。”
接着他走了出去,拿了一包针过来,一根一根地在厉传英的头上扎起来。
厉传英有些昏乱。
“一直睡不着么?”明源问。
“不是,老动脑,脑子一直处在活跃状态,所以,睡不着!不过最近,总困。”厉传英眯着安静说到。
明源在扎最后一根针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什么,问到,“你吃药了没有?”
“什么?”厉传英昏昏沉沉地问到。
“上次在酒店,吃药了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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