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赵清颜多想,只见那楼啸意味深长地望了他们二人一眼之后,笑了笑,撩起袍子便抬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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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啸走后,十七转回身,上上下下仔细看着赵清颜。当视线落在她微微发红的手腕,他拧起了眉,小心翼翼地托进掌心。
“疼?”
不等她回应,赵清颜感到身下一轻。一瞬的晃神过后,才意识到是那十七一伸手把她整个人拦腰抱了起来。
虽然四下无人,但她依旧觉得有些不太自在。
赵清颜打算开口让十七将自己放下,抬眸间,却不经意瞥见十七紧绷的下颚。话到了嘴边最终没能说出口。
十七迈开大步,抱着她稳稳地回到了厢房。将赵清颜轻轻放上塌,弯下腰为她脱去绣鞋之后,找来了一瓶药酒。
这样一双细腻皓白的玉腕,生生多了两道刺目的红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的过失,他的疏漏使得她在他的地方却受伤了。
“对不起。”
白皙的手腕摊放在他的掌心,十七的眼底满是浓浓的自责。
赵清颜皱了眉,道:
“不是那样疼。”
她的皮肤薄,平时就是搓揉两下也会留下痕迹。现下手腕处那两块印子,看着醒目,实际上连皮都没破。过了这么久,早就不疼了。赵清颜并未说假话。
只十七没有吭声,将药酒轻轻洒在她手腕上,小心地揉捏。
“本宫的手没有破,不需要抹药。”
十七没有抬头,赵清颜只看得见他说话时,微微颤动的两排睫毛。
“便是没破,也要擦一些。可以帮着活血,免得明日会起淤青。”
赵清颜不说话了。
擦好药,十七托着赵清颜的手仔仔细细地又按蹂了一遍。等药酒全部吸收了,他放下她的手,给赵清颜身后又加了软枕,扶着她靠好,再替她掖了掖被角。
“平阳你稍微歇息一会儿,我去去就回。”
十七神色凝重,忽然落下这句话。
然后他垂头看了赵清颜一眼,起身离开了。
赵清颜没有拦着他,只一人坐在榻上,没多久,杏桃破门闯了进来。
见这妮子神色慌张,双眼里溢满了担忧之色。赵清颜便料到十七将方才的事告诉她了。
“公主!你受伤了!”
杏桃一眼就注意到赵清颜抹了药的手腕,瞪大了双眼惊呼了一声。“都怪奴婢忽然离开,奴婢真是该死!”
杏桃跪坐在塌边,急得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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