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琉璃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穿上火红的嫁衣和人拜堂。
因为带着盖头,所以看不清周遭,最后被人送入洞房。
一个冷战,叶琉璃梦醒,惊悚的发现自己真的坐在婚床上。
这是怎么回事?梦得太真实了吧?
正当叶琉璃准备将丝绸红盖头拽下时,嘈杂的人声中传来木轮子咕隆咕隆的声音,喜娘正准备说几句吉祥话讨赏,刚喊出“恭喜”二字,便随着一声巨响,喜娘再没声音。
“滚。”
一道冰冷的男子声音传出,那声音若被冰封,透着一股子寒意和杀气。
紧接着,便是杂乱的脚步声,顿时房内鸦雀无声,只有一股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诶?这是什么情况?
叶琉璃饶是聪明,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要掀红盖头的手停在半空中。
忽然只觉得头皮一紧,不用她动手,红盖头已被狠狠掀在一旁,顺带将她的凤冠也扯掉。
凤冠卡在发髻上,于是整齐的发髻也被扯了下来,扯得头皮生疼。
“相府七小姐?呵,本王倒要看看扔来个什么货色。”
就在叶琉璃头晕脑胀的分不清东南西北时,只觉下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攥紧,向前一提。
男人的眼很美,剑眉上挑,双眼深邃,浓密的睫毛之间,乌黑的眸子若一潭冰水,冷冷的温度,几乎能将人冻伤一般。
这是叶琉璃见他时的第一印象,但随后,其脸上狰狞的火吻疤痕就将她震惊。
乖乖啦,怎么被烧成这样?就是植皮怕也救不了。
东方洌眯了双眼,“比本王想象中的漂亮,就把这幅皮囊做战鼓,送给前线将士吧。”
叶琉璃吃了一惊,“什么,你要把我扒皮做鼓?我招你惹你了?放开我!”
说着,狠狠将攥着自己下巴的手打开,翻身就要跑。
身上穿着火红的九层婚衣,娇小的身子被包裹得好像球儿一般,哪是那么容易跑掉?
还没跳下床,手臂却被捏住,“胆子不小,到了本王这里还敢逃?”
叶琉璃狠狠瞪了一眼,“废话,碰见了神经病不跑的才是傻子,神经病杀人也不偿命,我告诉你,人丑不要紧、心丑才要命。”说着,看准了那人的手腕低头便咬。
东方洌怎么也没想到面前女子竟像狗一样咬人,下意识放开手。
若以为叶琉璃这么跑就错了,为对付医闹,叶琉璃可是专门学过防身术和各种保命技能的人,毕竟活着才能为我国医疗事业做贡献不是?
挣脱后若第一时间跑,很容易被追上,而最明智的做法是趁着歹徒不备,狠狠阴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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