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大多数的人都离席前去狩猎了,司马月趁机将纪青灵拉到了一个无人之处,打算向索要蛊毒的方子。
“纪青灵,你要我做的,我已经做到了,现在该把蛊毒的方子给我了吧。”
纪青灵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方子递给了司马月,司马月没有接,而是猛地抓住了纪青灵的手,冷笑着:“我怎么知道,这次你没有骗我?”
纪青灵挑了挑眉,轻声道:“你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司马月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将纪青灵抵在了旁边的一棵大树上,她恶狠狠地威胁着:“纪青灵,我警告你,你若再敢耍什么花招,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纪青灵一点惧怕的神情也没有,她只是轻轻拨开了架在脖子上的匕首:“这点你放心,别忘了是帮你赶走纪青雪让你坐上睿王妃这个位置的?我们可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不会再有下次了,放心吧。”
因为过了今天,这个世上就不会再有南宫炎这个人了。纪青灵在心里默默地说着,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解不解掉蛊毒还有那么重要吗?
南宫炎骑着马独自走在空旷的树林里,忽然许多蒙面人从天而降,将他团团包围住了。
见状,南宫炎无奈地按着眉心,这个四哥说话怎么老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南宫炎,今日我等便要取你性命!”其中一个黑衣人放话道。
南宫炎则不以为然,毕竟想要他南宫炎性命的人可大有人在。
“行了,要动手就快点吧,你们这个姿势也摆很久了,不累吗?”
眼见着众人一拥而上,南宫炎足尖一点,飞身下马,顺势抽出了腰间的软剑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将那些人轻松撂倒。
南宫炎看着倒在地上的人,弹了弹手中的软剑,淡淡地说道:“看现在的情势,你们可能要不了本王的命了。”
南宫炎提着长剑一步一步走近他们:“好了,现在,该我来问你了,是谁派你来的?”
那为首的黑衣人厉声道:“我们是不会说的。”
说完,其余的人就直接饮鸩自尽,而方才说话的人也想自尽,却被南宫炎给拦了下来。
“其实有些事情,你们不说,本王也明白。”
这里是皇家狩猎场,周围都有重重的军队把守着,如今却能让这些轻易地混了进来,除非是有人故意放他们进来的。
哼,他不过是来参加一次狩猎会而已,这么快就有人坐不住了。
南宫炎蹲了下来,与那人平视着:“本王不会动手杀你,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下次可不会再有这般运气了,滚吧!”
那人爬了起来,十分狼狈地逃走了,生怕迟了片刻,南宫炎就会后悔。
“王爷!”
听见有人叫自己,南宫炎猛地僵住,片刻后他才缓缓转身:“阿雪?”
只见纪青雪一身白衣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朝南宫炎露出浅浅的微笑。
纪青雪提起裙子冲南宫炎飞奔而来,可是刚到跟前,南宫炎的剑却横在了两人之间,挡住了她的去路。
纪青雪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她眼里带着哀伤:“王爷,自从离开王府后,我就对你日思夜想。今日冒死闯进这狩猎场,只是为了见你一面。王爷……”
纪青雪想前进一步,可是剑身却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现在你看到了,可以走了。”南宫炎冷冷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王爷,你真要如此绝情吗?”女子哀求着,可南宫炎却不为所动。
在南宫炎冰冷的表情有所波动的时候,纪青雪却忽然一掌打直击他的胸口。
南宫炎一个闪身,灵巧地避了过去,他笑道:“怎么着,知道这招没用,终于露出真面目了吗?”
那个纪青雪冷笑道:“你早就发现我是假冒的了?”
南宫炎此刻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人仿佛不甘心似的,她又问道:“我的易容术足以以假乱真,你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知道我是假的?”
南宫炎叹气摇头:“你的易容术的确有那么一点道行,可是有一点你却暴露了。”
“哪一点?”
南宫炎感受着怀中香囊传来的温热,良久,他道:“那个女人,从不叫我王爷。”
她只会指名道姓的叫自己,偶尔叫王爷的时候,就证明她要发飙了。
想想那个人,南宫炎至今都还觉得不可以思议,居然能容忍她这么久,还觉得她这样……也挺好的。
他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那个假冒的纪青雪见事情败露,干脆揭开了人皮面具:“既然如此,你就受死吧!” 南宫炎在心中长叹,这些人只会说一样的话,烦不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