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的女子,也配当我南宫澜的太子妃吗?”
听了这话,纪青灵脸色十分惨白,她扯着南宫澜的衣袖哭诉道:“殿下,你不能听信那些小人的话啊,我早就是殿下的人了呀!”
在一旁偷听的纪青雪吞了吞口水,我去!这信息量略大啊!
南宫澜狠狠地捏着纪青灵的下巴:“谁知道你在那地方被多少男人碰过?”
一想到她曾经在青楼里待过而且很可能被别的男人碰过,南宫澜就浑身不自在。
纪青灵精心描的妆都哭花了:“殿下,你别这样污蔑我,我给殿下的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况且我的心里也只有殿下一人啊!”
南宫澜替她抹着眼泪,脸上笑意渐深:“我未曾许诺过你什么,你我不过是两厢情愿罢了,太子妃的位置你就不要妄想了。不过日后你若是想我了,还是可以来找我,毕竟你伺候人还是很舒服。”
谁都不曾想过,外人眼里的京都第一才女,温婉贤淑,在床上却有着一股着浪劲儿,当初就是她主动勾引的南宫澜。
看着南宫澜毫无留恋的离去,纪青露出怨毒的表情,手紧紧地攥住,指甲划破了掌心也不甚在意。
南宫澜,便宜都让你占尽了,事到如今你却想把我抛弃,天底下哪儿会有这种好事儿?
我纪青灵可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你等着,总有一天我纪青灵一定会要你光明正大地抬我进你的太子府!
啧啧啧,真是一对儿狗男女,简直绝配啊!
反正纪青雪瞧着这俩货都不是什么好鸟儿,还偏偏让他俩凑一对了!
南宫澜以为三言两语就可以把纪青灵给打发了,那就大错特错了!
纪青灵那种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南宫澜以后的日子怕是过不清净了!
不过这两人也正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啊!
纪青雪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不小心踩到了路边的砾石发出了声响,纪青灵听到动静立刻惊觉有人偷听:“是谁?”
纪青雪勾起嘴角,被发现了呢!
她手腕轻轻翻转,纪青灵只觉得脖子一阵轻微刺痛,整个就失去了知觉。
纪青雪看向地上的人,笑得十分狡猾:“好好继续做你的白日梦吧!”
明月殿。
皇上端坐在椅子上,愁眉苦脸道:“炎儿,你的病是否越来越严重了?”
还有不到三年的时间,难道当真就没有任何办法了吗?
比起南宫齐和成元帝的担忧,南宫炎倒是显得无比平静:“父皇和四哥都不必太过忧心,该来的总会来的。不过,儿臣近日得了一方子,兴许能够治我的病。”
“真的吗?”南宫齐激动地抓着南宫炎的肩膀,“五弟,你不是在骗父皇和四哥吧!”
南宫炎无语地望着他,难道他长得就那么像骗子吗?
皇上也是同样激动问他:“是真的吗?”
南宫炎点头,随后又继续说道:“治病的法子是有,可是要先找到两味药材,只是这药很难寻到。而且就算是寻到了,也未必真的能治好。”
皇上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只要有治好你的希望,哪怕是找遍天下,朕也会替你找到那药。”
南宫齐也拍着他的肩膀,认真地说:“五弟,你说吧,到底是什么稀罕药材,四哥一定帮你找到!”
南宫炎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上面画着凤尾草和魂玉果的模样,这是来的时候纪青雪交给他的,有了这个按图索骥,自然比大海捞针要容易得多。
皇上立即吩咐近侍拿着南宫炎给的图样去药库里找药材去了。
南宫炎突然问道:“父皇此次召见儿臣,不止因为这事儿吧。”
皇上点头,面露凝重,将一份奏折递给南宫炎:“你看看这个吧。”
这奏折南宫炎每看一行字,这眉头就多皱一分:“卫国终于忍不住,打算动手了吗?”
“来访使者已经被在来的路上,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的,恐怕是来者不善啊。”南宫齐在一旁说道。
南宫炎笑了:“怕什么,左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南宫齐对南宫炎嘱咐道:“这次的事儿就让我来应付,你刚刚成亲,过你的小日子去。”
说到这儿,南宫齐还冲南宫炎暧昧地挤了挤眼。
其实这五弟的脾气如何,南宫齐最了解不过了,八岁以前几乎不怎么说话,自天山学艺回来后这种情况才有所好转。
尤其他变得爱笑了。
可是渐渐的,南宫齐发现南宫炎对谁都是笑脸相迎,仿佛这个表情成了他的一个伪装,他眼神的最深处,依旧寒冷。
他这五弟啊,心里可是藏了一座大冰山呐,弟妹想融化它,恐怕任重而道远啊!
听了这话,南宫炎不住地在心里翻白眼,这四哥哪里知道,他那刚过门的王妃,可不比应付卫国那些人轻松啊!
再说了,纪青雪那臭丫头,凶悍着呢!什么小日子,过得如此腥风血雨的,跟打仗差不了多少!
“阿嚏!”
纪青雪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她用手揉了揉鼻子,到底是哪个混蛋在说姑奶奶坏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