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闪清舞请燕皇为她做主,赫云舒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这个闪清舞,果然是憋不住了。她倒要看看,这闪清舞今日要如何让燕皇为她做主。
听闪清舞如此说,燕皇正色道:“清舞公主,你且说说,是怎么回事?”
闪清舞两眼一挤,带出几滴泪来:“大渝陛下明鉴,清舞仰慕大渝圣德,跋山涉水自大蒙迢迢而来,本以为大渝民风淳朴,却谁知”
说着,她哭出声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素来,女子垂泪最能惹人怜惜,虽说柔弱的女子在这一点最为精通,可殊不知,外表刚强飒爽的女子落起泪来,却是愈发让人揪心。毕竟,能让刚强的女子都落泪,那该是何等委屈的事情?
眼下,看到垂泪的闪清舞,赫云舒便有此感。只不过,她心里很清楚,这不过是鳄鱼的眼泪罢了。很快,这闪清舞就会现出鳄鱼的本相。
燕皇听到这话,不禁变了脸色,沉声道:“你且说说,发生了何事?”
闪清舞抬手拭泪,哀声道:“昨日,清舞仰慕大渝京都的繁华,便想着出门走走,无意中便进了一间首饰铺子。清舞惊诧于大渝巧匠的技艺,便看中了一支步摇,想要将其买下。孰料,有一恶女不由分说地抢走了清舞手中的步摇,还刺伤了我。清舞是大蒙的公主,岂能容忍如此对待?我的随从不依,想要讨个公道,谁知,竟招来那恶女的家仆连番殴打。这也就罢了,末了,那恶女还串通店家,说清舞毁了他店里的东西,敲诈了清舞数十万两白银。这恶女如此行径,清舞倒要问一句,大渝陛下您是管,还是不管?”
闪清舞这话,最后几乎是在质问了。
听罢,燕皇脸色剧变,他一拳砸在面前的桌案上,道:“京畿重地,天子脚下,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京兆尹何在?”
冯常心惊胆战地站起身,跪在地上,连声说着有罪。
燕皇怒而起身,道:“冯常,你这京兆尹是怎么当的,青天白日,朗朗乾坤,我大渝京都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说该怎么办吧?”
冯常磕头如捣蒜,道:“微微臣定当全力以赴,找出刺伤公主之人,听后陛下发落。”
这时,火夏起身上前,道:“陛下,此事不过是小妹与他人之间的争执,无须惊动京兆尹。依我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
听他如此说,燕皇深感意外,眼神在火夏身上多停留了几分。
闪清舞听了,却是不依道:“皇兄,此事事关我大蒙的颜面,也事关大渝的风气,断不能就这么算了!”
火夏回身,眸光冷厉。
闪清舞索性扭过脸,不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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