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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没再举过头顶了,而是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处,委屈巴巴的说:“这里疼。”
“这里?”洛栀在他左胸口的胸肌上按了按,“差点咬死我,良心痛了?”
秦燃:“……”
早就该知道的,跟洛栀撒娇,得到的只会是神回复。
秦燃叹了口气,幽幽地说:“是听见阿栀在叫别的男人的名字才痛的。”
“那咋整啊,你去把那人给咬死?”
洛栀已经对这种“我醋我自己”的行为逐渐习惯了,她也侧过身子,跟秦燃面对面躺着,挠了挠他的下巴,“怎么回事儿啊,今天月圆吗?”
“快到了。”秦燃说,“主要是酒喝得有点多,精神控制不住。”
洛栀拍拍他的脑袋:“那你不会少喝一点?”
秦燃低头蹭了蹭她的脖子:“我高兴嘛。”
头发柔软。
刚开始洛栀还觉得秦燃优雅又会撒娇的样子像一只大猫,日子久了,越发觉得他更想哈士奇。
反正在她面前不怎么像狼。
虽然并不介意秦燃的狼人血脉,但是长此以往也不是个办法,每到月圆之夜和精神涣散的时候就控制不住自己,这可不行。
当晚秦燃起身去洗澡,又喝了醒酒汤,事后才回复了一些精神。
结果精神越来越好,一直折腾到后半夜。
第二天两个人都赖床赖到日上三竿,眼看着快到下午两点,洛栀饿的不行了,才推推秦燃叫他起床。
吃饭的时候洛栀问他,狼人血脉有没有什么控制的办法?
有,自然是有的。
每个种族都有一些写在基因里的东西,用来维持种族的延续,天生的母爱或者父爱就是其中一种。
而狼人也有自己的办法。
他们的图腾算是一种抑制,在精神和血脉抵抗的时候,图腾的存在会让血液灼烧,通过剧烈的疼痛来使得狼人恢复理智。
疼痛本身就是一种身体的保护措施。
而有了爱人以后的狼人,通过特殊的契约和仪式,可以让自己的伴侣也获得图腾——哪怕这个伴侣并不是狼人。
从此,自己的伴侣也可以控制自己。
这是一种把性命都交付给对方的办法,大部分狼人不会去做,就算做也要认真考虑很久。
好在秦燃和洛栀没这方面的烦恼,一想到这件事情,就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去一座海岛度蜜月。
海岛的温度非常舒适,两个人每天早晨都醒得很晚,吹一吹海风,玩沙子看风景,洛栀还学会了各种游泳姿势。
到了晚上,秦燃会给洛栀做一做推拿。
自从来了海岛之后,洛栀每天晚上都要经历一场“大战”,累得不行。
同时在每天的睡觉前和醒来后,秦燃都会搂着洛栀,一遍遍地在她的腰腹间,用手指轻轻地描绘他的图腾。
就像是温热的液体在身体里滚动,非常舒服。
洛栀眯着眼睛享受了一个星期,终于在同样的位置看见了若隐若现的图腾。
就是腰有点儿疼。
第10天的时候洛栀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了秦燃,问他:“不做不行吗?”
秦燃:“……阿栀不想要我的图腾了吗?”
他说得可怜兮兮,像是要被主人抛弃的二哈。
洛栀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你这图腾就非得天天这么折腾吗?我腰疼,而且我怕你纵yu过度。”
“你看他天天画图腾,才三十岁就精神这么好了。”洛栀点开一个老头子的表情包,送到秦燃面前。
秦燃:“……其实不做也能画。”
洛栀:???
敲里吗啊,那这一天天的腰都快断了是为了啥啊。
“可是……”秦燃凑到她的耳边问,“阿栀不舒服吗?”
洛栀:“吸du更舒服,我去来一口试试?”
秦燃:“……”
“人类要学会节制。”洛栀认真教导他,“你要学会做人。”
秦燃听到这里又笑起来:“我不会做人吗?”
他再次凑到洛栀身边,动作的快慢和轻重都越发熟练,就连喘气的方式都变得越来越勾人。
作为被“做”的那个人,洛栀很快缴械投降,只能在第二天早晨被温温柔柔画图腾的时候,有气无力地骂两句。
最后,秦燃花了半个月才把图腾完全画好。
以至于洛栀怀疑是不是他自己真的不行了,才装作刚刚画完的样子,勉强结束了这个“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