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文邹邹的说话,估计要嫌弃他啰嗦,就这么想着想着,他突然觉得有些想笑。
“是啊”孙海琉听到谭禹赫提起上午的事,眼神有些暗淡的说道:“当年你和箫建都是我的得意门生,可如今箫建却和我们天人永隔。”
谭禹赫一顿,敛了敛表情,起身拿起茶壶给孙海琉的杯子里斟满了茶,一边放下茶壶一边语气淡然的劝着孙海琉:“老师,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箫建学长是自杀的,他是自己选择的死亡,所以您也不要太过伤心。”
他说的这番话虽然是在劝着孙海琉,可又何尝不是在劝自己呢,箫建的死让他自己的心里也是非常的难受,他谭禹赫又不是木头人,怎么可能看着往日一起学习,一起努力的学长死去而无动于衷呢?
“好了臭小子”孙海琉笑着拍了拍谭禹赫的肩膀说道:“你今天肯定是有事找我吧,你的性格我还不了解?说吧,莫要吞吞吐吐,你要是在这样客道我便不认你这个学生了!”
谭禹赫抬头看了看板着脸,装作生气的自家老师,无声的笑了笑,随后他也不在隐瞒,直接开口承认:“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师,学生现在却有一事想跟老师请教。”
说完,谭禹赫便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部告诉了孙海琉,对于孙海琉,谭禹赫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听完谭禹赫的讲述,孙海琉沉默了一会后,便直接离谭禹赫不远的一个鱼缸问谭禹赫:“你看到那个鱼缸了吗?”
谭禹赫点点头,回答:“看到了。”
“那你看到里面的鱼了吗?”孙海琉继续问道。
谭禹赫再度点了点头:“看见了”
看见谭禹赫回答完,孙海琉便起身走到了鱼缸面前,把袖子一撸,整条胳膊都伸进了鱼缸里,手在里面搅了半天,把鱼缸底部的沙子和石头都搅出了以后,他再度问:“这回呢?还能看到鱼了吗?”
鱼缸里的鱼都是小金鱼,现在缸里的水已经被孙海琉搅浑了,里面全部都是沙子石子,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里面金鱼的影子。
“隐约能看到。”谭禹赫如是说道。
“这就对了”孙海琉看着谭禹赫慈祥和蔼的说道:“其实这个鱼缸好比是整个榕城市,最近困扰着你们许久的那些小案子就等同于那些沙子和石头,他们为的就是困扰住你们的视线,甚至拖住你们的脚步,而鱼缸里的鱼便是你们要抓的人,其实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
突然,孙海琉一把伸进鱼缸里抓到了一只金鱼,他看着在他手掌活蹦乱的鱼说:“不必管其他,直捣黄龙!”
看着谭禹赫恍然大悟的样子,他继续说道:“还有你和我说的钱夕的事情,我觉得她既然告诉了你们这是一场游戏,那么她便不会跑远,因为她也说了,参与这场游戏就不能退出,所以不管是你们还是她,必定都不能退出游戏,所以我觉得她本人应该还是在榕城,但这也是我思想,你要是听便听了,不听便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