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回到小楼后,腹痛的症状更加明显了,她极力忍着没有说出来,可额头上的汗珠和苍白的脸色却泄露了她此时的身体状况。
陆知蘅十分后悔自己的任性举动,连夜叫了医生过来诊断。
医生检查过于安的身体后,表情很无奈,可惜“罪魁祸首”是陆知蘅他不好说什么,只能委婉地提醒:“于小姐的月份太大了,再加上她身体比较弱,这段时间如果剧烈运动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分娩时间,比较危险,近期还是在室内待产比较好。”
陆知蘅听出了医生的弦外之音,有些尴尬,面上看不大出来,心底却是极为自责。
医生走后,他轻轻抚着于安的头发:“对不起。”
于安说:“不,我很开心。”
陆知蘅凝视着于安的笑容,问:“为什么这么开心?”
于安想了想:“就是觉得开心……没有什么原因。”
陆知蘅想起之前他送她价值连城的珠宝时,她也没这样笑过。明明是一个很拜金很缺钱的女人。
她就像一个隐藏得很深的秘密,无论何时都看不懂,猜不透。
受了这个小小的惊吓后,陆知蘅不敢再把于安带出去,而是守在卧室里陪伴她。
两个人一起聊天,看着窗外的云卷云舒。夜黑风凉之时,陆知蘅会关上窗户,拉下窗帘,在床上把于安轻轻地搂在怀里给她讲童话故事。
这是于安的要求。
她说肚子里的宝宝想听,陆知蘅便没有拆穿她,按照她的愿望念给她听。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一如既往地带着磁性的魅惑,还有若有若无的温存。
这是一本尚未被翻译的古老民间故事童话集。之所以不讲那些广为人知的童话,是因为在十几年前他就已经讲过了。由于没有译本,陆知蘅是现成翻译给于安听的,有时候需要停下来结合前后语境思考其中的含义,以及最贴切的表达。
于安也不急,她慢慢地听着。童话本身就是需要慢慢听才有趣的。
慢慢的,一个小故事告一段落了。
陆知蘅问于安:“困吗?”
于安摇摇头,出神地看着陆知蘅:“以后,你也这么给孩子讲故事,好吗?”
陆知蘅微微皱眉:“什么意思?”
于安垂下眼,用笑掩饰自己的真实想法:“就是觉得你讲故事的声音很好听,孩子以后肯定会喜欢。”
陆知蘅并没有这么容易上当,他把书放下,轻轻地抬起于安的下巴,让她的眼睛被迫对上了自己的:“你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于安否认:“没有。”
“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我怎么听着像是把孩子完全托付给我,而你又要回到那两个人的身边去?”
陆知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却始终控制在不让于安感到不适的范围内。因此于安只是略有局促,而没有感觉到疼痛和害怕。
“没有,我是想……”于安支支吾吾半天,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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