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鲜,抹了抹额心,正想好好松口气,感觉空间内有些地方不一样,跑去罗汉松树下一瞅,花圃内被某种动物掘了好几个坑,弄死了两人参,踩坏了一丛石斛。
不用大脑想,用膝盖思考都能猜出来那是大耳小狐的杰作。
乐韵跑到养鱼的水缸和砗碟壳附近转一圈,看到地面一片水渍,一个水缸里还有一条死鱼和被抓伤的鱼,整个人都不太好。
随手拿了挖植物的花锄进罗汉松树的花圃,在被动物掘过泥土的地方挖,挖了几下挖出两条死鱼。
简直气死人了!
看到埋土里的死鱼,乐韵心头那叫个气啊,她仅只有半宿没有回空间,那只大耳小狐竟然无法无天的跑去祸害了鱼,祸害她的药植。
心里气,再刨另两个被动过的地方,又挖出几条鱼,那些鱼全是用井水养殖大的野生鱼,就那么被糟踏了。
气得快吐血,跑去拿只盆将鱼捡起来,掩好泥土再去看其他地方,在种银杏树的花圃里挖出被掩埋的兔子,当转修到药田,赫然发现连药田也遭了毒手,被掘了几个坑,十余种药植物惨遭蹂躏而七零八落。
乐韵忍着气挖掘,大耳小狐在药田里埋了五只兔子!挖掘出兔子,弄干净泥土,拿到放兔子的地方,拿只篓子单独将被大耳小狐动了的兔子装好,其他的也用篓子装起来,用竹筛子罩着,上头用石头压祝
鱼被大耳小狐咬死,干脆清洗一下放一边,留着给大耳小狐当食物。
收拾好被大耳小狐弄得零乱的药田,乐韵忍着怒火没去抓大耳小狐,小狐狸说大耳小狐笨,果真是顽冥不化,没有一点灵性。
她决定了,等几天去沙漠找沙漠植物时将大耳小狐放生,坚决不再侍养,原以为救了它一命,它会感恩,会乖乖的听小狐狸的话,哪怕没什么灵性,学不来当个小帮手也没关系,就当养只小宠物,偏它有狐仙教导还不开窍,一时半会没盯着就搞破坏,这样的笨狐坚决不能收留。
忍着火气,乐韵给植物浇水,当外头天将亮,离开空间,爬到公路上拿出山地车骑着沿海岸公路回悉尼市。
小狐狸啃完小丫头给自己当零嘴的宝石,又啃掉一块金条,爬到龙血树的树洞想睡觉,当察觉小丫头的怒气,看到她从种神树的地方和药田里挖出鱼和兔子,整只狐都不好了,那只狐幼崽做什么不好,偏要作死?
小狐幼偷兔子偷鱼都不是什么大事,它万万不该把它们埋土里,若埋到其他地方也没甚大事,顶多令小丫头气得跳脚,它千不该万不该将兔子埋进药田里,不该弄坏小丫头的药植。
小丫头把人参移植到麒麟树底下,有空就会亲力亲为的浇水观察,盼着它们长到等同于外界千年万年的年份以备制药用,小幼狐作死的埋藏食物毁了两株年龄最老的人参,踏坏了她的铁皮石斛,等于在割小丫头的肉。
小丫头面罩塞霜的善后,又不声不响的离开,小狐狸默默的为大耳小狐点了根蜡烛,他敢拿一块金砖打赌,小丫头为了洞天福地的药植不遭毒手,很快就会送走小幼狐。
纵然同情小狐,小狐狸也不会帮它求情,那只狐崽真的很笨,同样是开智,他教导小猴子,小猴子举一反三,不用三天就已开窍,而小狐幼崽呢,教了这么久仍然笨头笨脑,不监督它即本性暴露,只有野兽的本性,没有属于智慧动物的灵性。
反正小狐幼崽不久就会被送走,接下来几天他也不用再费心费力的教导,只需监督着它不搞破坏就行了。
小狐狸懒洋洋的打个哈欠,眯上眼睛养神,小丫头说了晚上又会开工,他得养养精蓄锐,以备晚上有力气下海。
乐小同学踩着自行车沿海边公路回悉尼市,骑行了二个来钟回到悉尼市中心,特意去逛趟市中心的书店购了书,又去商场入手部小小的行李拖车,再去机场购买了当天飞往澳国北部旅游城市凯恩斯市的机票。
距其起飞时间还有近三个钟,乐同学先去托运行李,山地自车折叠起来和行李包一起绑在行李拖车上托运,然后坐在候机厅看书,到换登机牌时间去办登机手续,登机。
悉尼市在澳洲的东南,凯恩斯市在澳洲的北部,两地相距二千多公里,跨幅极大,飞机也需航行三个小时零十几分钟。
飞机于一点半后从悉尼市起飞,于当地时间下午的四点五十分降落在凯恩斯市机常
澳洲幅员辽阔,地理位置不一样,气候也不一样,北部是热带地区,有热带雨林气候和热带草原气候两种,凯恩斯市属于热带雨林气候区,城市被热带雨林环绕,四季如春。
在悉尼,冬季犹如亚洲的秋季,而凯恩斯市的冬季也知初夏,蓝天阳光,海滩与蔚蓝的海水,令游客从世界各国赶来观光。
乐同学在悉尼市白天穿长袖衬衣或T恤,傍晚加冲峰衣,刚下飞机,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觉得自己穿长袖真的有点过热,尤其是看到机场的工作人员皆是短袖,从机场内到航站楼大厅所见人也几乎是短袖多,只有少量与她一样刚从其他城市过来的人穿有长袖。
凯恩斯市气候温暖,适宜游行。
不过呢,乐小同学醉翁之意,但是,她不会说自己真正的目的,所以坐在大厅等候行李时有人来搭话聊天聊到旅行路线,她也是列出数条线路,然后模梭两可的说随心所想,想到哪就去哪。
机场有形形色色的人,为她提供了临床观察的机会,眼睛特异功能扫过,谁健康,谁身体有疾,谁病的较重,谁的病轻,谁将命不久,谁健壮的像头牛,谁怀了宝宝,谁生育能力不高等等,一目了然。
大厅有百余人在等行李,她群诊之后发现有二十几人携带AIDS病毒,三十多人携带有大肠杆菌和沙门氏菌,还有十数人约一个月前感染过疟疾,有十几人有高血压或高血脂。
扫描一番,默默的独自凌乱,纵观全厅健康没毛病的不到二十人,真正算得没有任何小毛病的仅只她一个,那画面太美,犹如翻车现场,令人不敢直视。
乐同学会察颜观色以诊病,绝对不会跑去跟这个说你有什么病,跟那个说你有什么病,她不想被当疯子,老实安份的当个安静的美少女。
等了近四十分钟,行李出来。
澳洲安检基本靠狗,行李从机场内转至领取行李的地方,那儿也有安检,是条布多拉犬,安检很简单,只要布多拉不在你的行李件上停留,你拿着行李件就可以滚蛋啦。
提取回自己的行李,乐韵拖着行李拖车出航站楼,到外面的广场再解开,展开山地车,行李背包绑后头,自己背着携带珍贵物品的小背包,踩着山地车,愉快的开溜。
她不去市中心也不去风景点,骑着自己的“坐骑”绕了一段路,从机场抄近路去凯恩斯市的北方,沿海边公路骑行,直到太阳落山在到海边的荒野停留,等到天黑后收起自行车,到临海的沙滩将小狐狸丢入大海捞宝。
小狐狸已有当潜水员的觉悟,潜入大海去探寻海底宝藏,第一次去了四个钟才返回,拖回几丛珊瑚和两个大砗磲,十来颗珍珠;第二次下海前带上家什,三个钟即回,搬回几个大砗磲和少量打捞到的陶器铜器,第三次只有砗磲和贝壳。
在一个地方打捞了一夜,小萝莉没有停留,天亮时带着家当换地图,继续往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