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知?他居然敢在资金上使绊子?”
有人说,“其实这是县财政局长敬达匡亲手设下的圈套,他早就看金副局长不顺眼了,所以才会故意设了圈套给他钻。”
......无论大家伙背后怎么议论,金副局长被免职却是铁一般的事实,这位在官场混了近二十年的干部突然一下子被摘掉了乌纱帽?他显然无法接受事实。
当自己的免职决定公布后,金副局长第一反应是跑到老领导司徒俊的县长办公室哭哭啼啼抹眼泪,希望老领导能帮自己一把给自己一个东山再起的机会。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司徒俊居然会翻脸不认账?当着他的面把所有责任往常务副县长蒋启贵身上推。
司徒俊对金副局长说:“这件事原本就是常务副县长蒋启贵的意思,当初政府办公会也是他拍板决定不拨付一分钱给经济开发区,现在出了这种事你应该去找蒋副县长,找我有什么用呢?”
金副局长当场愣住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一盆凉水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浑身上下不自觉瑟瑟发抖,连牙齿都开始不自觉打战。
他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司徒俊,心里像是有个声音在说:“这还是那个对自己提携有恩的县长司徒俊吗?哪怕他亲口对自己说由于种种原因无法帮自己为他的无能找一个理由开脱也好,他怎么能说这件事跟他无关呢?”
金副局长眼眶里含着泪问司徒俊:“司徒县长,那您倒是说说看,这件事我该找谁说理去?”
司徒俊给他的回答很简单:“既然这个决定是蒋启贵副县长做出的,你就应该找他替你讨回公道。”
金副局长又问:“您的意思这件事从头至尾跟您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司徒俊被金副局长近乎绝望的眼神盯的有些心虚,他稍稍缓和口气冲金副局长说:“事已至此你多说无益,对于你的免职决定是市委领导亲自做出,我一个县长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金副局长听了这话心里一阵悲凉,他冲司徒俊质问:“当初明明是您的秘书亲自打电话叮嘱我千万不要松口给经济开发区拨付资金,现在出事了您不认账没关系,但是您总不能对我见死不救吧?”
司徒俊听了这话冷冷眼神看了金副局长一眼,那眼神中的嫌弃让金副局长心里说不出的冰寒,他听见司徒俊不耐烦声音对他说:“行了行了,你自己办事不利还有脸跑到我这里来哭?谁能证明当初是我让你不拨付那笔资金?”
“你?”
金副局长见司徒俊不仅对自己没有半分怜悯居然还理直气壮质问自己?这让他心里何止绝望简直有种恨不得要杀人的冲动。
自己突然被免职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他司徒俊,现在他居然半点愧疚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板着脸教训自己?天底下有这种过河拆桥翻脸无情的领导吗?
金副局长带着一种近乎悲愤的心情离开了县长司徒俊的办公室,当他下楼的时候正好看见楼梯口右转第二间办公室就是常务副县长蒋启贵的办公室,不知道出于怎样一种心理的驱使,他不自觉抬脚往蒋启贵办公室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