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渝浑身都僵住了,纵然夏弦之前也说过很多什么爱呀喜欢之类的词语,都是平时的玩笑话,可这次不同,夏弦说的无比认真,又无比虔诚。
她笑着,泪落了满地,濡湿了阮渝后背的睡衣,濡湿了他的肩头,滴答滴答的眼泪,也濡湿了她的心。
她说,阮渝,我爱你。
我爱你呀。
阮渝伸手,似是有些僵硬,他拍着她的背,说道:“嗯,我也爱你。”
他又将人往后扯,想看清楚她的脸。
她的脸泪花花的,眼睛红了,看着他。
阮渝问:“怎么回事?”
“我看见了。”夏弦的声音哑哑的,带着哭腔。
“看见什么?”
“戒指。”
夏弦伸出手,戒指就套在她左手的无名指处,尺寸正好,在她的手上,熠熠生辉,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
阮渝看着她戴在手上的戒指,愣了,后来怔怔道:“我很早之前就买了,一直放在大衣口袋里,忘记拿出来”
“阮渝。”夏弦说,“你是不是想娶我?”
“我”
夏弦抢先说:“我很贵的!你要准备很多彩礼,至少要一个大大的鸽子蛋的戒指,婚礼分中西两次进行,蜜月也要”
可是这些不重要,都不重要了。
夏弦笑着弯起了她通红的眼,踮起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阮渝,我想结婚。”夏弦说。
“你很贵的。”阮渝看着她说。
“那是对其他人,只要新郎是你,我什么都不要。”夏弦也看着他的眼睛。“我想嫁给你。”
他本来想等一个合适的时机,拿出这枚戒指,单膝跪下地上,问夏弦,可以嫁给我吗。
他幻想这是一个非常美丽的场景,他们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婚礼,姑娘穿着漂亮的婚纱,他牵着她的手,他们交换戒指,念着宣言,从此以后,这位姑娘就成了他的夫人。
他想着这个时机很重要,告白可以远一点,婚礼可以晚一点,只要感情还在,姑娘就不会走。
可是当夏弦眼睛通红,看着他的眼睛跟他说,我想嫁给你。他觉得这场婚礼必须更快一点,更早一点。
是什么地点不重要了,就算阮渝穿着睡衣,夏弦说话都还有酒气,都不重要了。
只要眼前人是你。
阮渝挽着她的发,柔顺的黑发从他的指尖淌过,室内暖气开的很足,感情也逐渐升温,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夏弦时,印象最深刻的,是她走过来,笑得眉眼弯弯,露出洁白的米牙,有一点浅浅的梨涡,她举起手里的早餐,问他,吃吗?
“嗯。”阮渝再次开口,连嗓子都变得沙哑,“今年过年,我们就去见父母,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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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结婚?”宋佳佳牙都被吓掉了,继而,她压低声音问道:“这么快?”
夏弦脸上有难得的羞赧:“没有啦,只是有这个意思。”
“你们在一起多久?一年?满打满算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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