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医师,爷爷前几天还好好的,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墨司翰没有理会墨老太太,而是把目光看向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
不能怪他多想,实在是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他不得不怀疑老爷子会变成现在这样的最终原因。 “墨总,老爷子这些年来一直有失眠头疼,焦虑心慌的症状,不但如此,情绪还长期低落,思念过度,特别是在夜晚来临的时候,他总喜欢一个人坐在床边,呆呆的朝着一个方向望去,这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无论谁劝都劝不住。”提及墨老爷子的病症,马医师无奈的摇摇头,脸上写满了疑惑:“我配的药明明还能让他再撑个一年半载,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倒下,刚刚我检查了一下,老爷子变成现在
这个样子有可能因为思虑过度造成,不过这也只是猜测,墨总最好让国外的专家来瞧一瞧,毕竟马某的医术有限。”
说到最后,马医师还不忘谦虚的低下头。
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他可不会认为自己天下无敌,能就此断定老爷子的结果,以他现在的医术只能保持让墨老爷子活着,却无法再醒来,而且,最多也就三个月的时间。
“麻烦马医师了,累了一大早,您先去休息休息吧!”墨司翰点点头,对马医师所说没有任何意见,只是眉头稍稍皱了一下。
其实,刚才他所听到的一切早就众所周知,在座的除了自家小女人以外,其他的每一个都清楚老爷子的病情。
毕竟这么多年来一直如此,现在老爷子彻底倒下,倒也在意料之内,只不过时间比预想中提前了一些。
“这都是分内之事,应该的,如果墨总有需要,可以随时到客房找马某。”马医师恭谦的对墨司翰倾了倾身,随后迈步离开房间。
作为家庭医师,他已经尽力了。
待马医师离开之后,墨老太太又哭诉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翰儿,老爷子昨晚怕是已经料到自己不行,所以连夜交代了遗嘱,下周一你召开一下股东大会,到时候遗嘱会在大会上公布于众。”
江素英的情绪有些低落,说话的声音不似往日那般高昂洪亮,反而透着一丝从未出现的忧伤,似乎真的为墨崇辉的病情担忧。
听了江素英的话,有些人不置可否。
“墨老太太,爷爷什么时候留下遗嘱了?为什么我不知道?”墨司湛在墨司翰之后赶到,之前去了公司,还没处理几件事情,老宅就来了电话。
对于老爷子,他是尊敬的,在没回墨家的时候他就一直很想见见,如今达成心愿,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墨崇辉的倒下。
“湛儿,你是孙子辈,遗嘱这种事情只要你爸爸和二叔在即可,显程,你说呢?”仿佛知道会有这么一问,墨老太太十分镇定,说完还不忘把话语权丢给墨显程。
江氏的事情她不是不清楚,既然墨司翰已经动手了,那她不能坐以待毙,好在本就有所准备,时间也刚刚好,可谓万事俱备,只欠待那场股东大会。
“这……”墨显程眼底一片乌青,昨晚和女人玩到天亮才睡觉,以至于现在顶着两个熊猫眼出现在这里。
墨老太太的话让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没有及时回答。
“怎么?显程昨晚太过快活,忘了崇辉交代的事情吗?”略带忧伤的嗓音瞬间被尖锐所代替,江素英不过随意一瞥,却让墨显程狠狠一颤。
“是,母亲说得没错,父亲早已将遗嘱交代好。”受不住女人的目光压迫,他连连点头称是,同时也证明了墨老太太的说法属实。
然,事情的真相确实如此吗?
在墨家生活了近三十年,郑淑艳岂会不知道墨老太太的打算?
以前或许她不在乎,但现在墨司湛回来了,她说什么也要为儿子多争取一些。
“妈,墨家本就人丁稀少,现在大家都在这里,难道您就不能把遗嘱给我们看看吗?”郑淑艳没有和往常一样半声不吭,反而第一个表示怀疑。
江素英从二十年前就开始算计墨氏,失败了一次又一次,如今老爷子病入膏肓,恐怕这个老女人从中出了不少力。
“公司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管什么?遗嘱有关于公司股份,我自然要在股东大会上宣布。”墨老太太不悦的扫了一眼郑淑艳,对这个大儿媳根本没有任何好感。
事到如今,谁也不能阻止她对墨氏的掠夺。
“妈,你……”郑淑艳不甘。
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墨老太太直接打断。 “有什么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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