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染连忙照办,一直跟在凤轩夫人身边的两个小丫鬟也走了进来,看到凤轩夫人的尸体顿时吓得面无人色,一看到司寇年就连忙跪了下来。
司寇年眼神阴骘的看着丝染:“我和傅清照离开的这段时间,夫人可曾做过什么事,见过什么人?”
丝染在他阴骘的眼眸下一个哆嗦,立刻低下了头:“夫人见过云大小姐。”
司寇年闻言脸色陡然一沉:“见她做什么!”
“夫人给少城主做了件衣服,只觉得领子不太合适,让云大小姐帮忙改一改。”丝染一个哆嗦,但是还是硬撑着自己的身子。
“改领子!”司寇年的眼中满是沉浮,又看着地上的两个丫鬟:“她说的都是真的?”
那两个丫鬟连忙点头,司寇年这才甩了甩手:“去找大夫来见我。”
三个丫鬟一下子走了出去,一出去,顿时三个人大大的喘气:“好可怕。”
“是啊,城辅大人就这么杀了凤轩夫人,还是这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简直是吓死人了!”两个小丫头心有余悸的说着,随即看向了一直怔忡的丝染。
小眉不由的推了推丝染的胳膊:“丝染姐姐,你不是答应过夫人,不会将她见云大小姐的事情抖落出去吗?”
“是啊丝染姐姐,夫人待我们可比城辅大人好多了,我们都说好要帮她的,她如今刚死,尸骨未寒,你怎么就……”小东眼中颇有些不忿。
“你们知道什么,在城辅面前,永远不要撒谎,他问什么就得答什么,除非他不问,我们才能将秘密保存下来。”丝染满脸的心有余悸。
“丝染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听起来怎么这么绕口令?”小眉满眼的疑惑,小东却似恍然大悟:“城辅大人的眼睛就跟照妖镜一样,谁撒谎了一眼就能看出来!”
丝染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夫人也是命苦啊……”
第二天大清早,云悠悠起了个大早,正面色犯难的看着面前的衣领。这衣领改起来破为费神的。她倒是可以先想想样子,但是凤轩夫人虽然说是可以随意改,要是改不到她的心上,只怕她要是怪罪下来……
等等,凤轩夫人为什么要让自己改领子呢,她之前就已经订好了样子了啊,难道是她跟司寇年是一伙儿的,如今发现自己有乌夜令了,想要责难自己不成?
云悠悠心中正想着,却见宗玮棋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
“怎么了?”云悠悠奇怪的看着宗玮棋,宗玮棋脸色有些红,显然是一路疾奔而来,云悠悠让他坐下,他却连坐都不坐,直接看着云悠悠:“凤轩夫人死了!”
“什么!”云悠悠惊得蓦然站了起来:“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她昨晚还找我去要帮她挑选纹样改领子的,怎么就死了呢?”
宗玮棋一愣,随即两眼放光一看看着云悠悠:“她让你改领子?”
“是啊就是这个。”云悠悠说着推了推面前的篮子,宗玮棋立刻拿起那领子就摸了两把。
云悠悠见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怀疑凤轩夫人早就知道自己要出事,所以故意在这领子里藏了东西?”
宗玮棋点了点头,但是他把那领子摸了个遍,却依旧没有摸出来任何的东西,不由的脸上就闪过犹疑:“不应该啊。”
云悠悠闻言心中皱眉:“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宗玮棋闻言这才正色看着云悠悠:“早上我和爹都接到殿中密报,凤轩夫人暴毙而亡。”
“暴毙而亡?”云悠悠眼中闪烁出怀疑的光芒。
宗玮棋也点了点头:“我们一听到这个消息也在怀疑,只可怜清照现在恐怕也不知道。”
云悠悠闻言心中一颤,傅清照本身就已经很苦命了,虽然凤轩夫人在她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在傅清照的眼中却一直都是一位好母亲,这个事情肯定得让他伤怀一阵了。
“你有空也去多劝劝他……”云悠悠不由的叹了口气。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他一定能够坚持的。对于这件事情,你怎么看?”宗玮棋忽然转了话头看向云悠悠。云悠悠心中皱了皱眉头:“确实不应该。昨晚夜色已深,她还是找我去见,见了又将这好好的领子给我非要让我改。现在想想,她当时的神情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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