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滴血,领带累得喘不过气,于是伸手粗鲁地将领结扯开。
少年似乎已经醒转,也意识到床头有人,但他显然被下了药,睫毛颤抖许久无法睁开,身体挣扎着想要挪动,却因为一丝力气都没有,累得气喘吁吁依旧没能成功移动。
汗水打湿头发,胸口激烈起伏。
这一幕,分明是往滚烫的油锅里倒入冰水,刹那间整个心智都炸开了。
南宫少华的理智彻底失去对身体的控制,脚在本能的推动下一步步朝少年走去,恍惚中,他伸出手……
熟悉的触感,如丝绸一般,带着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的火热。
南宫少华知道理智已经全面失控,加上对方本就是他绕过千山万水终于意识到的爱人,索性彻底放开自己,任自己被欲望左右。
反正,你已经开始恨我,不如趁这机会把我们的关系变成无耻的强制爱!
南宫少华自暴自弃地想着,决定即使苏仁疯狂恨他诅咒他,他也要得到他,折断天使的翅膀,将他永远困在身旁!
你已经不会再爱我了!
我已经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情了!
男人沉痛地想着,关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少年面部的线条划过因为药物而分外色泽艳丽的嘴唇,本想细细享受那花瓣般的顺滑,却在下一秒——
被咬伤了!
即使在昏迷中,他依旧抗拒着自己,不愿意被他侮辱。
南宫少华哀伤地想着。
更让人无话可说的是,身体竟因为看到殷红的嘴唇含着自己的手指,连几近断指的痛都可以转化为莫名的火热。
南宫少华觉得自己中了毒,中了名为苏仁的毒。
这时,面前突然一道白光划过!
……
早在安德烈的人给他换衣服的时候,苏仁就已经醒过来。
他本以为安德烈想对他不轨,趁着为他换衣服的人扯花瓣的时候偷了把美工刀藏在身下,准备等安德烈的人出房间以后就寻机会断了这色狼的孽根,没想到安德烈带人把他的身体当餐桌装饰一番后,居然带队撤离了?!
什么情况?
苏仁心头一阵嘀咕,索性躺在床上小睡片刻,直到南宫少华的助理进房间发出那一声振聋发聩的“啊啊啊啊!!!!!”。
紧接着,南宫少华进入房间。
他像没牙的老虎看到新鲜的小鹿一样围着床上的自己不断打转,不时发出矛盾纠结的声响。
苏仁不知道南宫少华为什么纠结,又打算对自己做什么,但出于对金大腿(和十八厘米的爱情)的尊重,他安静地躺在床上做睡美人,偶尔发出可怜的声响,终于惹得男人按捺不住伸手摸自己的脸。
很热。
热度非常惊人。
伴随着颤抖。
苏仁从未遇上如此状况的南宫少华,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吃了药。
MMP,我这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你面前,你居然还要吃药才能上,是不是男人啊!
或者,这男人是气得发抖?
虽然是被人弄“晕”过去不得不穿成这样躺在陌生的床上,不必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负责,但从南宫少华的角度看,肯定觉得如果今晚进屋的人不是自己,苏仁就会被别人不可描述,自己将头顶大草原。
以这男人爆棚的占有欲,难保不是被自己的联想气得发抖。
为了表达自己的坚贞(和对南宫少华的不满),当男人的手指划过嘴唇,苏仁突然张嘴咬伤他的手指,并趁着男人因剧痛惊讶的时候,摸到美工刀,刺了出去!
“你!”
南宫少华没想到苏仁居然已经醒来,并且还在身下藏了凶器,想趁机要自己的命,惊讶之余忍着腰侧剧痛制服体能明显不如自己的苏仁。
“你做什么!”
南宫少华大喝一声。
苏仁顺势睁开眼,先看了眼流血处,确定没伤及肾脏,又故作恍惚地看着南宫少华,说:“……你……就算你长得和少爷一模一样,也不可以……我不许你……不许少爷以外任何人……任何人……”
因为太“虚弱”,话还没有说完,少年又“晕”了过去。
南宫少华本以为他是因为恨自己才藏凶器在身下伺机杀人,听了这一句,意识到少年竟是被安德烈绑来的。
他误以为自己将被禽兽玷污,于是竭尽所能地偷凶器藏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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