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你肯定在心里怨他。所以,就想告诉你真实的原因……”
本来早就忘了这回事的薛家良,听庄洁这样说,反而勾起他的好奇,说道:“嫂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庄洁的脸有些红,她抬起头,说道:“本来,这种事,我们一辈子都不可能跟第三个人说的,但是知道李克群用这话来打击你的时候,我就想,一定要为你哥跟你解释清楚。你哥得了一种病,有两年了,他没黑没白地跟着县长忙,自己的病也就看了几次,没有连续吃药,所以效果不是太好。后来,赵县长出事,他有时间看自己的病了,就去找了个老中医,慢慢有了效果,他的病也渐渐好了,这样,他更舍不得离开家了,他跟我商量的时候,其实是想过去帮你的,的确是我的原因,我说你刚见好,如果到了工地,肯定就不能坚持吃中药了,其实,就是这个原因,我才让他拒绝了你。”
薛家良皱起眉头,他从来都不知道程忠有病的事,就问道:“我哥到底得的是啥病?”
庄洁没有回答,而是起身,走进书房,从写字台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病历本,是在青州市第一人民医院诊断的,上面赫然地写着两个字:阳痿。
薛家良就是一惊,他看着庄洁,半天说不出话来。
庄洁的脸微微红了,说:“所以,我不想让他的治疗前功尽弃,想再让他吃一段疗程的中医。”
薛家良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庄洁尴尬地说:“这种病,怎么能跟别人说呢?如果不是怕你在心里有疙瘩,我不会跟你说的。”
薛家良说:“我哥……怎么得了这种病?”
这话说出后,薛家良也感到有些不自在。
庄洁倒是没什么,大大方方地回答道:“大夫也没最终给出答案,大体上跟生活不规律、精神紧张、压力大有关吧。”
“那……可是苦了嫂子你了……”
薛家良说完,眼睛没敢看庄洁,而是调开了目光。
庄洁轻声说道:“那倒没什么,他有没有病也不怎么着家,所以,我也就慢慢习惯了……”
庄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说完话脸有点红,但红得很漂亮,有一种别样的风韵。
薛家良的心一跳,赶忙调开目光,说道:“嫂子,就是你不告诉我原因,我也不怨我哥。”
“那不行,我不能让你对他有半点的怨气。”
庄洁固执地说。
“不会的。”薛家良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嫂子,我听李克群说,我之所以好久都是代理主任,之所以没有被扶正,是志华县长根本就不想用我,他担心我跟其它科室以及周围的同事搞不好团结,更担心我惹是生非?李克群还说,这事,我哥知道,你听他说过吗?”
庄洁知道薛家良问这话的意思,他无非就是想弄明白。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庄洁想了想说:“家良,这事我知道,他跟我磨叨过。而且,他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你,但是他担心你的脾气,了,所以一直也没有合适的机会告诉你,上次还跟我说,赵县长不在了,他想告诉你,又怕你不能正确对待,也就一直拖着没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