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也遇不到几次危险,欠缺磨练,本能退化,一旦遇到危险时,气血爆发不能熟悉的驾驭,反而导致肌肉颤抖,神经绷紧僵硬
,浑身虚汗,气血乱冲,瘫软无力,而惊吓过度,肾上腺分泌紧张,承受不住负荷,所以伤神伤肾。练习拳术,就是磨练人拼杀的本能,心力勃发,怒发冲冠,是为内家内劲,意思是人体内部的力量,也称为暗劲,与拳脚四肢的外家明劲相对应,一明一暗,一内一外,
达到这个层次的拳术,内外兼修,明暗合一,爆发力极其迅猛,反应敏捷,速度极快,完全碾压普通人。过了好一会儿,张咸才恢复平静,心思也镇定了下来,不由得苦笑,他已经明白了,夏惋惜是故意吓他,就算他咬死了不说,夏惋惜也不会把他丢下去,因为这订下的婚
约,夏惋惜必然与他家深有渊源,不会对他下狠手。
“呵呵,仙子姐姐,你可吓死我了。”张咸笑了笑,心里那个郁闷,他还是太年轻了,被夏惋惜这么轻易就拷问出了所有老底。“还笑得出来,看来你还不算太差。”见张咸又嬉皮笑脸,夏惋惜点了点头,还算满意张咸的定力,说道:“按照张世伯的遗嘱,我只是暂时代理天府的董事长,等我们结婚
之后,才能正式继承,到时候我会跟你去领结婚证,把天府还给你,然后就离婚,我们各不相欠。”
“啊?天府就是我爹留下的房产!”张咸一愣,没想到夏惋惜这么直截了当,而他更没想到的是,他住的这个天府村,居然就是他的房产,这房子也太大了吧,但夏惋惜已经挑明了,还给他就离婚,他这老
婆是没了啊。夏惋惜又说道:“你别高兴得太早,也千万别惹我不高兴,或者做些邪门歪道的事,按照张世伯的遗嘱,是让我管教你,若你不走正道,达不到我的要求,也就不用结婚了
,你也别指望继承天府了,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
“呵呵……”张咸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才十六岁,领结婚证至少还得六年,并且还得小心翼翼的,不能惹夏惋惜不顺心。
不过他也不傻,心里很是疑惑,夏惋惜的说词,居然与苏漓相差不多,这两女到底谁是假的?为何要冒充他的未婚妻,到底是为了什么?夏惋惜已经摊牌了,确认了张咸的底细,这事也牵扯着张咸,她也该多告诉一下,让张咸心里有点数,说道:“你得了张世伯的传承,能破了那个邪阵,也算有些道行,正
好可以协助我对付地门,以你的眼力看,孙于丘和韩伟东如何?”
“他们都是高手,不知是问那方面的如何?”张咸问道。
夏惋惜淡淡一笑,饶有兴趣的说道:“你看出了什么就说什么,不管什么方面,就当是我考验你的观察力,你可要仔细回答。”“呵呵!”张咸笑了笑,未婚妻的考验,他可不敢托大,认真的回答:“韩伟东面相有煞气,应该是杀过人的,境界在后天上层,不过有一点很奇怪,韩伟东的年龄已过四十
,从身形来看,他是走的横练路子,横练只有年轻厉害,煞气太重,伤人伤己,不能长久,一旦过了壮年,必然多有病痛。”“看我观看韩伟东的面相,气血舒展,经络通畅,居然没有任何病痛隐患,甚至血气活跃,肌肤老皮蜕化,这是新陈代谢年轻的迹象,不符合他的年龄和拳术路子,事出反
常,必有妖。”“至于孙于丘,年龄看似只有六十多岁,但他的气质很沧桑,语气怀旧,作为玄门中人,他怀念旧社会,也就是怀念天下动荡的时期,因为盛世出和尚,乱世出玄门,孙于
丘应该是经历了近代的乱世,也就是清末民国时期,算一下时间差,年龄应该肯定不止六十岁,必然是修养有成,但是……”话到这里,张咸喘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修道难,养道更难,人越年轻,身体越健康,精气神根基就越浑厚,以孙于丘现在的道行来看,必然是年轻时修道有成,然后
一直养道到现在。”“不过我观看他练习太极,神韵略有一份迟钝,并且我们谈话的时候,他一直在练习,如果他是养道到现在,已经这么多年了,拳术早已化入一举一动,坐卧起行皆是练习
,不必这样专注的练习,所以他的情况,更像是最近才恢复的道行,所以需要勤加练习,巩固自身。”
“并且从这两人的迹象来看,很可能是……”张咸的语气顿了顿,综合夏惋惜透露的信息,他隐约已经推算出了情况。夏惋惜听到这里,也不由得惊讶,没想到张咸这小子的本事如此厉害,只凭一个见面,居然就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她忍不住问道:“可能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