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奶奶那真是个奇葩,没有任何的底蕴,靠着儿子发一举成了有钱人的妈,自己不知道该怎么摆正位置,行事越来越夸张,谎话那是张嘴就来。
比如说她说寇家以前多了不起,她出身大家庭,父母也是成分高她才不能读书云云一类,可下一次可能就是讲,自己又出身贫农,家里什么都没,也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或许假话讲的太多,她自己都记不清哪个才是正确的。
这么一想,头果然疼的更厉害了。
睡觉睡觉!
佣人在楼下收拾卫生,今儿是大扫除的日子,屋子里五个佣人一块在做清扫,从上上到下的收拾,任何的角落都没放过,寇家是大,东西瞧着不多,可活儿却十分的多,各种雕花的家具,那种缝隙都有落灰,佣人就得每天拿着小刷子以及抹布掏掏掏,拿了人家的钱就得做出相应的工作,家里保安倒是没有,寇银生的考虑就是,请了那种专业的放在家里似乎也没有必要,山顶这一块儿除非是吃饱了撑的才会跑上来,不然无缘无故谁都不会过来的,就算过来也上不来,除非你登山呀,那山不是十米二十米,前面又是海,只留这么一条路,几乎就算是个瓮中捉鳖的格局,偷也不会偷到这里来。
加上就算是真的有贼人进来,不是退伍的那种能打能干的,最后还不是报警,那他何必每年在这个上面多花钱呢,家里请了佣人,这些佣人捏到一块儿的费用要比请一个专业的保安还要便宜,何乐而不为。
寇熇闭着眼睛硬睡,可就是睡不着。
手机响。
伸出手摸了一下。
“干嘛?”
这个时间他不是该在学校吃中饭呢。
“给你带了煎饼果子,吃不吃?”
寇熇只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她走的时候他瞧见了,她想吃他给送呀?
“我在家呢。”
“地址发我。”
“你要给我送呀。”她调侃。
这服务,可真周到!
“你给我地址,我给你送!”
她鼻孔里哼哼:“算了吧,我家住的远,来了再返回去你下午就来不及上课了。”
煎饼果子虽好,可她也不是那种不讲道义的人。
“你在坟地呢?”他问。
寇熇眉上扬,你才在坟地呢,你全家都在坟地呢。
“没有,我在家呢。”
“地址发我。”
霍忱的嘴上翘,把玩着手里的笔,煎饼果子他还没买。
“好呀,我叫人去接你。”
“接什么,我自己过去就得了。”
霍忱嫌她啰嗦,问她家在哪,直接说地址不就好了,罗里吧嗦说了一大堆没有一句有用的。
“我叫人过去,到了他会给你打电话,不过你逃课啊?”
这样明目张胆的逃课,真的好吗?
“关心我啊?”这话说的毫无感情。
“管你死不死,等电话吧。”寇熇字字刺心,直接挂断了电话。
等等……
她似乎想起来了,好像是说今天下午放假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