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一点上倒是证实了吴一之前说这大坑是个水池的猜想,这坑里果然是有水的,这四个大字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多半是水冲刷造成的,而且这水似乎还带有一些腐蚀性。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那个左右结构由“万”和“丈”组成的字体,右半部分的“丈”字,恰好出现了一些变化,原本的那一“捺”左侧脱落了一部分,出现了位置上的偏差,就像是往右移动了一样,使得它看上去像极了一个“力”字。
瞎子看不到这脱落的痕迹,所以刚才用手大概摸了一下肯定是没想到这一点。
吴一把这个给瞎子一说,瞎子立即恍然大悟,不过随后又感慨道,
“哎,无所谓了,就算是老夫一开始摸对了,也定然是想不出这层含义,老夫想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这葬墓竟然变成了座喜墓啊,有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这儿干扰,无论如何也得不出“天长地久”这四个字,这回真是多亏了拜月姑娘了。”
拜月听到瞎子的赞叹,也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看着吴一笑了笑,吴一也冲她点了点头。
而就在这时,胖子那边似乎也有了进展,只听咔嚓一声,有一个锁扣已经被胖子先给抽了出来,接着叶无心也用伞兵刀的刀尖一剜,另一个锁扣也被取下。
两个锁扣都被取了下来,那把宋代透雕鸳鸯交颈锁也算是毫发无损的被摘了下来,胖子捧在手里显得十分的兴奋,冲吴一这边大叫道,
“快回来吧,革命已经成功了一小步,京城五环一套房到手了,该继续争取更好的别墅了!”
胖子这话的意思显然是要正式开棺发财了,说完他就将那把鸳鸯交颈锁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背包里,然后和叶无心一左一右,两人齐心协力的要去掀开这棺材盖。
武大江见状急忙叫了一声,“胖哥,别,还没东南角点蜡烛!”
说着就又苦恼的拍腿叫道,“完了,蜡烛刚刚都在我那个包里,全都烧没了!”
武大江刚刚这一嗓子把胖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敢情是要点蜡,一听就气的大骂,
“你搞什么鬼,胖爷我这正式的北派都不忌讳这个了,你一个唱斗一脉的盗墓贼还学我们北派这个?”
吴一也奇怪的看了武大江一眼,东南角点蜡烛确实是北派盗墓贼的作风,心说难道唱斗一脉是北派盗墓贼里的一个分支?
不过再一想,也觉得不一定,北派和南派这是以前有人以长江为界划分出来的两个不同的派系,但是现在这些年间,人口流动性太大,南派也有人去北边发展,北派也有人来南派的地盘,所以其实早就没有了严格的南北之分,
手段和一些方方面面的东西也都是互相交流互相借鉴的,有一种融为一体的感觉,所以也不能光从武大江要点蜡烛上就判断出唱斗一脉是北派的分支。
当初自己第一次下墓的时候,什么都不懂,也学着人家点蜡烛来着,想想也是可笑。
武大江还是有些为难,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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