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件衣服都抖开来,三件冬天的棉袄,一条棉裤一条秋天穿的薄的裤子,其他的就剩下两顶皮帽子和一件皮坎肩儿。
“有问题?”赵熠问宋宁,宋宁点头道,“有点问题,但说不准确,等回去说。”
赵熠看着一地的衣服,他没看出哪里有问题,就去问儿子:“你看出来了?”
元哥点点头。
赵熠眯了眯眼睛,问道:“看出什么了?”
元哥眼睛骨碌碌一转,就知道这问题里有问题,忙又使劲摇着头:“我、我没看出来,这好难啊!”
赵熠颔首:“你看不出来,应该的。”话落,就背着手出去了。
元哥骑在鲁苗苗脖子上,一行人收拾完回到大理寺,汤兴业和乔四几个人都出去查问,宋宁一家三口并着鲁苗苗坐房间里嗑瓜子。
宋宁不让元哥用牙嗑,于是他从小就练就了手剥瓜子的本领,宋宁负责吃。
汤兴业回来了,将毛记货行里查问到的事说了一遍:“……平时往来的人不少,做人也不错,能说会道,看不出来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
“属下也问了那天来骂人要债的人,他们掌柜的和几个伙计都知道。那个人叫王前,是个专门收山货的贩子。”
“说四年前,徐二和文进一起骗了他二十四两货。原本说是收到毛记货行,但隔了两个月他来收钱,货行的人说不知道,他就去找徐二,徐二就说他偷偷拿去给别人在卖,卖的价格高而且没有毛记在中间,他赚的更多。”
“王前被两个人一糊弄还真信了,拖了两年没拿着钱他才反应过来被骗,徐二就不认了,这事儿就成了扯皮事儿。听说年前王前家里出事,他需要钱,就又上门来吵了。”
“不是说输掉的钱吗?”鲁苗苗咕哝着问道。
汤兴业回道:“货行里的人说不是。”
“关于徐二母亲去世的事,查问到了吗?怎么去世的?”赵熠问道,他觉得这件事和徐二的事有关系。
但汤兴业却解释道:“上梯子拿挂着的腊肉,梯子的横杠断掉了摔下来碰着后脑勺,摔死了。当时是早上,正好隔壁的邻居去借东西,看到人倒在地上,一摸没气了。”
“摔死了?邻居这么说,当时人是冷的还是热乎的?”赵熠问道。
所谓民不告官不究,这种意外死亡每天都在发生,如果家里人不觉得有问题,不去告官当正常死亡葬了就行。
所以,也就不存在官衙仵作到现场做尸检备案的尸格。
查无可查只能问村民。
“当时没有注意,慌慌张张的,不过村长去的时候,说是抱着人身体是硬的,估计死了有一会儿了。”汤兴业道,“这种乡间老妇人,早上起的都早,天不亮摔死了到发现的时候也有几个时辰了。”
赵熠紧蹙着眉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父皇,您是觉得这个老妇人也是被害死的吗?”元哥一边剥瓜子一边问赵熠。
赵熠颔首:“我认为他母亲的死有问题。”他说着一顿的,吩咐的汤兴业,“找仵作开棺验尸。”
汤兴业应是,带着人立刻就去办了。
宋宁没有阻止,赵熠的直觉经常很准。
“嗯……我觉得要接着查一查的那个骂人的人。”元哥将一捧瓜子仁儿给宋宁,“母后,您觉得呢?”
宋宁摸了摸儿子的头,又觉得他可爱,不由捏着小脸,道:“我觉得有道理。”说着,喊人进来,去找王前来问话。
“我的呢?”赵熠问她。
宋宁看着他。
赵熠冲着她不想退让地挑了挑眉。
“你更有道理!”她道。
赵熠舒坦了。
元哥点着脑袋,附和道:“父皇,我也觉得您说的更有道理,您的直觉向来最准。”
“你也不错,到底是我儿子。”赵熠道。
元哥应他:“是的是的,我也这么认为。”
“走!”宋宁起身,大家都看着她,元哥问道,“母后,您走去哪里?”
宋宁回道:“亲自去货行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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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又又又出去嗨了,我周六日送李小姐,然后就一直晃荡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