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声,“干得不错。”
我闻到了满屋刺鼻的血腥味儿,尤其是亲眼看见那几个人以近乎完美的手法无比熟练地把一个人的人皮完整地剥下来,我的胃里不断地翻腾着。
可是他们几个好像完全没有闻到那股让人难以忍受的味道,而且他们好像享受这种让人难以忍受的血腥味儿。
这五个人弄好了人皮之后,还是那个瘦高个儿。
他从旁边的小箱子里拿出一把半尺来长的刀像杀猪的屠夫一样有条不紊地切割着那个从人皮掉出来的肉球,其它的四个人配合着他,帮他抬,帮他把着,从他手里接到他切割下来的肉块和器官,然后把切下来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了那个类似冰箱一样的大箱子里。
房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除了刀子切割肉的细微的声音之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那个肉球上所有的肉、组织和各种器官全部被切割了下来,那个袋子上只剩下一副人体骨架。
五个人收拾好了之后,各自拿出一筒类似杀虫剂的瓶子四处喷着。
我所坐的位置正好面对着那副骨架子,那骨架被收拾得相当干净利索,惨白的骨头上面连一根肉丝也没有,那个骷髅头上黑洞洞的眼睛处和张咧的嘴巴,给人的感觉好像这个骨架子正在忍受着让它难以忍受的痛苦。
而且我亲眼看见次郎由一个人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变成了一个毫无生命力,惨兮兮的骨架子,我只觉得嗓子眼一紧,胃里那股已经忍了好几次恶心猛烈地涌了上来。
我马上站起来又向卫生间跑去,不断地呕吐着。
刚才我已经狂吐了一阵,现在我的胃里已经没什么可吐的了,只吐出了一些黄绿色的胆汁。
马金在卫生间门外轻轻地敲了敲门,“路飞,你没什么吧?”
我抹了抹嘴,“没事,没事。”
“你没事儿,我们就走了。”
“你们走吧,走吧!”
我早就希望他们能马上滚蛋,我也希望刚才看到的一切只是一场梦魇,可是我知道那不是梦魇,那是如假包换的真实现实。
等我出了卫生间之后,袋子上的那个骨架子已经不见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处理掉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刚才还无比浓郁、刺鼻的血腥味道也闻不到了,而且空气中似乎还飘散着一股幽幽的香气。
应该是刚才他们喷的什么。
几个人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沉重的大箱子,马金伸出一只手握了握我的手,笑容可掬地问道:“路飞,今天晚上,我要请一位专门烹调人肉料理的料理大师做人肉大餐,你真的不去?”
我无力地向他拱了拱手,“实在抱歉,我实在无福享受那种东西,抱歉,抱歉!”
马金笑了笑,带着几个人刚要出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在大喊:“开门,开门,我们是警察,快开门!”
他们几个人紧张地对视了一下,马金摆摆手,“别慌,开门!”
一个人打开房门,一群警察冲了进来,把我们几个团团围住了,几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