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尽了全身的力气,想让自己醒过来,可是我只睁开了眼睛,看到果然是她们姐妹在我眼前。
麦儿先发现了我睁开眼睛,她大叫了一声,“姐姐,你看,他睁开眼睛了!”
素雅忙回过头,看着我,摇着我,“路飞,路飞!”
除了睁开眼睛,我还是什么事也做不了,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们。
素雅见我没什么反应,失望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唉,或许这只是他机能性的睁开了,他的意识还没有醒过来。”
麦儿问:“姐姐,你估计姐夫什么时候能醒来呀?”
素雅瞪了她一眼,“又胡说,什么姐夫、姐夫的?”
素雅调皮地向素雅扮了个鬼脸,还羞她,“哟哟哟,天天衣不解带地照顾一个男人,替人家换衣服,擦身子,你什么时候做过这种只有妻子对丈夫才会做的事情,还不承认,你看,脸都红了。”
“麦儿,他是为了你才弄成这样,姐姐这是替你照顾他,你竟然还说出这种话来?”
“替我?那好,以后你就不用照顾他了,我由我来照顾他好了。”
“你?你除了调皮、捣乱还会做什么呀?你照顾他,我还不放心呢。”
“看看,是不是,明明是你想照顾他,还说是替我,我照顾你又不放心,你要是不喜欢她,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素雅脸涨得红红的,白了麦儿一眼,以一种不跟她一般见识的口气说道:“懒得跟你说。”
麦儿有些着急地扯了素雅胳膊一下,“姐姐,你不跟我说这个,那你跟我说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好吗?我想跟他说声谢谢。”
素雅长叹了一声,“如果他不是练过《太乙神述》上册里面的功法,他可能早就……早就不行了,多亏他练过这种无上高深的功法,才能残留这么一点点的生命体征,你问我他什么时候能醒来,老实说,我也不知道,只能看老天的意思了。”
“要不然你用‘希利尔’再给他做次手术吧?我感觉你上次用‘希利尔’给他做的那个手术效果非常好。”
素雅摇了摇头,“不行,上次手术的效果虽说不错,但是也消耗了他不少的体力,近期内如果再做一次的话,恐怕他受不了,得再等几天,让他体力好一些再做。”
她们一直在说的“希利尔”是一种在泰国民间很流行的,用正常科学无法解释的外科手术手法。
这种手术不会让患者有任何创伤,也不打麻药,也不用手术器械,只是手术的施者用手掌切开患者的身体某个患处,无痛、不流血,伤口愈合极快,很受当地人的欢迎,而且可以施行这种手术的人绝大部分是那种法力非常高深的巫医。
听她们刚才说的,应该是素雅给我施行了这种手术,我只所以能保得住这条小命,可能跟她给我做的这个手术有很大的关系。
接下来的几天姐妹俩轮流照顾我,素雅自制了一种营养水一天喂我三顿。
喂完了营养水就静静地坐在我身边读书给我听,她读的书好杂,好深,主要以医学类和宗教类的居多,那些书又长又闷,一点意思也没有。
不过,从素雅嘴里读出来,尤其是她以一种非常优雅的姿式和声调读出来,听起来非常得舒服、惬意,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如果是轮到麦儿看护我,她的照顾方式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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