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的给打败了,嗤笑道:“果然是花丛老手,糊弄起女人来,一针见血。”
林宁打了个哈哈,道:“姑娘过奖了,也不是每次都能见血……”见元元面色一下绷起,林宁顿时知道眼前这位就是个老司机,不敢再浪,忙恢复正色,道:“姑娘,先前邰翀那老鬼突然爆发,就是发现了姑娘吧?”
朱雀哼了声,道:“不错。”
林宁奇道:“姑娘怎么知道那时我差点被发现?小生要多谢姑娘救命大恩哪!”
朱雀差点没笑死过去,看着林宁讥笑道:“小郎君是不是想以身相许来报恩哪?我救你?做美梦!说来我也是被你给坑了,原以为你弄这般大的阵仗,又是挖密道,又是学了敛息术,跑去太守府总该能闹出些动静,拖那老鬼一拖。谁知道竟是中看不中用,害得我才杀了一个黑皮狗就被老鬼赶来。要不是跑的快,哼哼!”
林宁闻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小娘皮原来还想让他当靶子吸引火力,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往哪看?”
朱雀忽然喝道。
林宁收回目光,干咳了声,道:“姑娘要是昨晚就和我说了,就不会闹出这个误会了,说不得马上就能手刃杀父仇人了。”
“什么意思?”
朱雀霍然起身,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林宁见之奇怪,道:“我刚才诊脉,姑娘体内内息全无,身子虽然瘦弱,但并无内伤啊……”
朱雀看着林宁,忽地“呕”的一下吐了。
“……”
林宁一脑门子黑线,看我看吐了?
不过当看到朱雀手边的殷红后,他就顾不得玩笑了,连忙重新握住朱雀的手腕,听起脉来。
这一听,脸色瞬间凝重起来,同时对朱雀的心性也有了几分了解。
伤成这样,几乎都到了崩坏的地步,还能和他在这谈笑风生,这能是一般的娘们吗?
话不多说,林宁从手腕间取出一根银针,对身子已经摇摇欲坠的朱雀道了声:“得罪了。”
然后将她推倒在床榻上,掀起了裙摆……
“你!”
朱雀气急,刚想动手,可体内混乱的真气已经彻底压制不住,又一口血喷出。
林宁将衣摆撤去,便看到她胸口正中间,一道发黑的爪印,就在此时仍发出骇人的黑芒,眼见往心口方向抓去,好似活物一般!
见此,林宁顾不得其他,银针当头扎左胸口正中,朱雀双目霎时圆睁,瞳孔放大,也不知是羞还是怒,眼眸一翻,昏了过去。
林宁也没功夫理会她,手中银针如蝴蝶穿花般,围绕着那道骇人的爪印,连连施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林宁头上的汗越来越多,丹田内的真气却越来越少。
到了宗师境界,真气原本可自成循环,生生不息。
但凡事都有个度,一旦超支速度过快,生成的速度抵不上耗费的,自然就渐渐见底。
整整五个时辰后,林宁丹田内的真气几乎一丝不剩,面色惨白如雪,他才颤着手,将最后一针拔出。
随着这一针拔出,朱雀心口处最后残存不灭的一缕黑气,也终于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看着悠悠醒来的朱雀,林宁被汗水遮住的眉眼中露出一抹笑意,却连一言都无法多说,栽倒下去,正入怀中。
朱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