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紧黑眸,战翎寒直接瞥向皇子筠,“帮我照顾薇薇。”
“啊?大半夜的,你莫非是要去找女人不成?”凝视着战翎寒匆匆离开的背影,皇子筠一头黑线,莫非才一天,这家伙就寂寞难耐了?
看着大床上的蓝薇薇,他侧眸喊着,“喂,说好的真爱呢?你走了,就不怕你家小野猫醒过来第一眼看到我,然后被本皇子帅晕?”
“你需要担心的是,在我回来之前薇薇还醒不过来,你这个军医可以考虑改行了。”
冷冷的黑眸瞥过来,在这深夜散发着无尽的寒光,随即噙着一抹冷冽弧度,“比如,18训练营,你可以去体验生活。”
“噗!”皇子筠一口老血吐出来,这哪里是改行?简直是被丢去地狱啊。
回眸看了看始终昏迷的女人,拎着医药箱仰天长啸,“暴君啊,本皇子宁愿你折磨我的身体啊!”
可最终,还是一脸生无可恋的开始为始终昏迷的蓝薇薇检查各项机能。
此时的战府内,在后花园的假山石旁,一双大手按压在“石”子上,顺时针旋转,随后哗啦一声响,一扇石门敞开。
踩着一层层台阶,透着阴森寒意的身影朝着漆黑的洞**走去。
满身肃穆的身影立在一个木棺前,凝视着里面侧躺着,甚至响起鼾声的苍老面容,顿时黑眸一沉。
“老顽童,猫捉老鼠的游戏很好玩?嗯?”
然而响着的鼾声未曾停下,尤其是那一张苍老的面容,似乎在甜美的梦乡之中。
见他始终未曾有任何回应,一双有力的长臂用力扯起,“老顽童,刚刚你去了哪里?”
“说!”他的耐心瞬无,冷冽的嗓音低吼着,似乎要震破睡梦中老者的耳膜。
直到几秒钟之后,面前的老顽童不耐的抓了抓耳朵,又揉了揉自己的心口,惺忪却泛着黑亮的眸子眨动,“寒娃娃,睡觉觉。”
“我问你,刚刚去了哪里?”阴冷的嗓音吐出,抓着他衣领的手用力一甩,只见老顽童顷刻间被甩落在地上。
砰的一声响,他的头直接磕碰在木棺的角上,随即鲜红的血迹溢出,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光亮。
而老顽童不哭不闹,甚至嘿嘿笑着爬起来,用手抓了抓后脑勺,看着掌心里的血迹,嘿嘿一笑,“sa(头)不疼,娃不哭。”
“糖呢?让我看看,你究竟是去找奶糖了,还是去了另外的地方,做了什么别的事情!”
战翎寒无视他憨厚的笑容,随即伸手抓起他的衣领再度拎起来,一双大手扯开灰色长袍,在每一个口袋内翻找着。
他不信,不信大半夜的他恰好出现,却只是去找皇子筠找奶糖?
想到窗外的那一抹光亮,以及恰好被吵醒的皇子筠,以及那个终于露出尾巴的萧宠儿,他不信这一切都是巧合。
随着嘶啦的声响传来,身上灰色的长袍被撕扯出无数碎布,他阴森恐怖的眸剜在他的身上。
直觉告诉他,这个老顽童绝对不简单,无论是项链的丢失和出现,包括今夜那一道光亮,甚至是那么恰好的出现在客厅吵醒皇子筠。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都令战翎寒开始怀疑这个所谓的疯老头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