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妈上来拉扯上官清越快点转身。
阿哑一个抬手,一把将张妈妈的手给打开了。
阿哑的力气很大,打得张妈妈的手臂,一阵发麻。
“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真是反了你了!”
张妈妈当即恼了,一手叉腰,怒斥阿哑。
胭红生怕张妈妈气急了,将阿哑从春满楼撵出去,赶紧抱紧林慕南。
“慕南公子,人家生气了,你怎么老是奔着一个丑妇人兴致勃勃的。还有啊,妈妈啊,不要生气了,慕南公子好不容易来了,吵吵闹闹的,多难看。”
蓝曼舞也赶紧安抚张妈妈,“就是就是,快点做生意去吧,一个后院,你们都来凑什么热闹!也不怕到处脏水,泼到你们身上,怪冷的。”
说着,蓝曼舞就开始倒掉一桶脏水,还故意溅起很大的水花。
张妈妈和林慕南,赶紧躲开。
蓝曼舞打了一个寒战,刚才被胭红泼了一身冷水,身上的衣服都结冰了。
林慕南狐疑地看了上官清越的背影一眼,没说什么,抱着怀里总是点火的胭红,急不可耐地奔去胭红的房间了。
上官清越终于长长吐出一口气。
蓝曼舞赶紧拽着上官清越回房间去换衣服,“冻死了冻死了!再不换衣服,就要风寒了。”
张妈妈站在一旁,目光一直盯着上官清越的脸,怎奈她深深低着头,不肯抬起来,张妈妈也没看清楚那脏兮兮的一张脸。
张妈妈正要追上来看一个究竟,房门一把关上了。
“妈妈,我们要换衣服了。”蓝曼舞在里面说。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能和她一起换衣服!”
张妈妈在门外叫喊一声。
没过几秒,阿哑被蓝曼舞一把推了出来,由于俩人还捆绑着一条长长的铁链,门只好在中间虚掩着。
张妈妈见出来的人是阿哑,而不是上官清越,一手叉腰,就要闯进去。
“一男一女,怎么能在同一间房里换衣服……”
阿哑身形健壮,一个侧身,挡在了张妈妈面前。
张妈妈可是整个春满楼的老板,阿哑居然总是对她不恭不敬,还在这里吃她的,喝她的,正要发作,但看到阿哑霸气凛然,寒彻心骨的目光,张妈妈硬生生地吞了吞口水。
正好前院的姑娘来喊张妈妈,“妈妈,王老爷来了,喊您过去喝酒呢!”
张妈妈有了台阶,一摔手里的帕子,“哼!等忙完生意,再回来找你们算账!”
蓝曼舞的一只手被锁着,换衣服哪里那么轻松。
“怎么办啊,我好冷。”
上官清越想了想,“只能破开袖子,我再帮你缝上。”
说着,上官清越找了一件干净干爽的衣衫,将袖子剪开,就帮蓝曼舞换衣服。
蓝曼舞看着上官清越已经花掉的一张脸,虽然看不到她原本倾国倾城的姿容,但从五官轮廓,还有那一双美丽的眼睛,不难看出姿色不错。
上官清越蹲在蓝曼舞身边,小心帮蓝曼舞将袖子缝上。她的针线做的很好,细腻规整,不亚于做缝补的大师傅。
“大姐,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骗我?”
“只是普通的一个女人。”
“我不相信!若是普通女人,怎么会乔装打扮?”
“正是因为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才会乔装打扮。”
“大姐,将脸洗干净,给我看一看。”蓝曼舞声音很沉,“我不希望,我真诚相待的人,却骗我。”
“我没有骗过你,也不觉得对你有任何欺骗。”
“可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我看到的脸,居然是假的。”接着,蓝曼舞又说,“在我将我乔装的事,告诉大姐的时候,大姐就应该告诉我,你也是乔装。”
“这未必就是对你不好。”
“可你有所隐瞒,就是欺骗。”
“……”
上官清越不再说话,安静缝补好蓝曼舞的衣袖。
蓝曼舞看着自己衣袖上规整好看的针线,不禁眼圈一红,“小的时候,只有我母亲,为我缝补过衣衫。大姐的手工真好,是母亲教的吗?”
上官清越点下头。
“我就不会针线,因为我没有母亲教我。在我很小的时候,母亲就过世了。”
上官清越看着蓝曼舞,不禁感同身受,轻轻拍了拍蓝曼舞的肩膀。
“大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不告诉我,一定有你的苦衷,我再不问了。”
蓝曼舞紧紧抓住上官清越的手,目光盈盈地看着上官清越,“以后我会保护大姐。”
上官清越笑了,犹如一个看着妹妹的姐姐。
“我也尽我所能,保护你。”
蓝曼舞靠在上官清越的手臂上,笑着闭上眼睛,一脸的温暖。
就在方才上官清越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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