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行吗?!
废话!
他身中软筋散,浑身无力到虚脱,怎么可能能行?
只是,即便不能行,身为一位帝王,一个男人,也无法容忍她如此的讥讽和奚落!
是以,在这个时候不行也得行!
眸中温柔化去,取而代之的是些许阴郁,南宫灏凌静静的凝着袁修月脸上的笑,一阵青白交加后,他暗暗咬牙,倾尽全身力气陡的翻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啊——”
忽然被南宫灏凌压在身下,袁修月只来得及惊叫一声!
感觉到他迎面拂来他温热的气息,她心神微怔了怔!
性感的唇,轻轻在她耳边厮磨,南宫灏凌微喘着,语气盈咽:“朕行不行,你要不要试试?”
耳根一热,袁修月不禁心下一突!
唇角的笑痕,渐渐放大,抬眸之间,望进他深邃如海的双眸之中,她星眸璀璨,光华点点,脸上笑意不减:“皇上若是能行,就继续啊!”
闻言,南宫灏凌哑然失笑!
南宫灏凌知道,袁修月这是在挑衅!
赤裸裸的,有恃无恐的挑衅!
可……面对她的挑衅,他竟觉得,有些习以为常了!
“唉……”
轻轻一叹,低低的将头枕在她的左肩,他冷哂轻道:“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知羞臊?!”
“一个不会顾及女人感受的男人,何必去在意女人为何不知羞臊?”听得出南宫灏凌话里的凉讽之意,袁修月微侧了侧脸,躲开他温热的鼻息,亦是凉凉轻道:“再说了,你素来眼光甚高,我这种姿色,入不了你的眼呐!”
此生,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说她不羞不臊,那是撒谎!
但,影子在中了软筋散后,昏睡了整整一日,而南宫灏凌同样中了软筋散,却被她拖着逃了大半夜……她吃准了,他是真的不行!
即便有心,也无力啊!
换言之,他曾经说过,她是他宫里最丑的女人,试想……他只是在逗弄她,对她根本不感兴趣,她羞什么?又臊什么?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微眯星华,凝着袁修月轻柔的侧脸,他微抿了抿唇,轻叹口气:“好累,让朕歇会儿!”
语落,他眼皮缓缓下落……
“喂!”
黛眉紧蹙着,袁修月轻晃手里的火折子,不依的推着压在身上的他:“你要歇着,也得到一边儿歇着去,沉的跟死猪似得,想压死我啊!”
“别叫朕死猪!”
俊脸黝黑,却不曾睁眼,南宫灏凌冷冷出声,气得恨不得掐她的脖子!
心念一动,他的手,作势便要抬起!
“又想掐死我?”
十分清晰的感觉到南宫灏凌的动作,袁修月眉心颦动,抬手弹在他的肘间,在他痛呼之时,用力将他自身上推离!
“你又对朕动手?!”
肘间的痛,如针扎一般,南宫灏凌眸华浅睁,脸色阴沉的看着早已起身躲得他远远的袁修月!
“还不都是皇上逼的?”对他无奈耸肩,袁修月笑的无害:“现在皇上一定想掐死我吧?来抓我,抓到我随便你掐!”
“袁修月,你给朕记着!”
俊美无俦的脸上,如冰霜覆盖,要多冷,就有多冷,南宫灏凌颓然无力的躺在地上,洞外的冷风,徐徐吹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觉浑身冷的厉害!
见状,袁修月轻皱了皱眉,拿着火折子到山洞深处找了些干柴点了堆火。
晕黄的火光,瞬间将山洞深处照亮。
待南宫灏凌转头望去,袁修月早已来到他身边,不声不响的架起他的胳膊,将他一步步拖到火堆旁的干草堆上。
暖意,瞬间驱走严寒。
浑身不再冷的难受,南宫灏凌微微抬眼,眸中再不见方才冰冷,静静凝视着袁修月,半晌儿不曾将视线移开!
“看什么看?不是在发烧吗?闭上眼睛,歇着!”
以命令的口气让南宫灏凌闭眼,袁修月不曾看他,低头将他身上湿透的披风解开,又往他身上堆了些干草取暖,这才起身拿着披风到火堆旁烘烤。
南宫灏凌算是看出来了,袁修月只是趁他中毒,可劲儿的气他,欺负他,实则对他并不算坏!!
远远的,于光火明暗中,看着她拿着披风烘烤的样子,他心下微暖,却心生自己与独孤辰颇有些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时至此时,他才多少可以体会到独孤辰被整蛊时气极却无奈的心情了!
想到独孤辰此刻躺在坑洞里任大雨淋刷,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的凄惨境况,他肩头轻颤,笑声由小及大,直至笑的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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