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啥,错的是你爹!”她道。
杨永进也是悲从心来。
小两口抱在一块儿,抱头痛哭。
边上的其他人看得心情沉重,孙氏也跟着抹泪。
杨华忠去后院拿了一套自己的衣裳过来,丢给杨永进。
“穿个衣裳,着凉了就不好了!”他道。
杨永进感激的看了杨华忠一眼,起身快速的把衣裳套在身上。
杨华忠沉着脸道:“永进打的好,那个畜生,不配做你爹,也不配做我的大哥!”
“我今个就把话撂这里,从今往后,但凡我杨老三家办啥事儿,一概不准他进门喝酒吃饭!”
听到杨华忠的话,边上的杨华明道:“自打他跟荷儿娘勾搭,我就没再把他当大哥了。”
“他那个人,看着笑嘻嘻的,心肠比谁都毒。”
“对进小子是这样,对康小子也是,康小子都半岁了,他连看都没看过一眼!”杨华明道。
杨华忠叹了一口气,目光落在杨永进和曹八妹身上。
“咱都坐下来好好说说,接下来咋整?”杨华忠道。
“进小子,你是个男人,你说句话。”他道。
杨永进站起身,皱着眉头道:“方才来的这一路上,我都已想好了。”
“我要分家,分出去另过!”他道。
杨华忠道:“咋个分法?你们住哪?还有你娘又咋办?”
杨永进道:“我大哥去了长淮洲参加秋闱考试,家里的一切他不晓得,我们也不敢跟他说怕他分心。”
“我是打算我们二房先分出来另起炉灶。”
“我和八妹去镇上酒楼过,年前我们都在镇上酒楼做事,就把那里当家了。”
“等到以后攒了钱,也回村来在村口三叔家附近,也圈块地盖新屋子。”
“三叔,五叔,你们说我这主意咋样?”杨永进问。
杨华忠还没来得及表态,曹八妹出了声。
“永进,咱自己是可以躲去镇上,可是你娘咋办?”曹八妹问。
“留你娘一个人在村里,还不得被你爹给折磨死啊?”她又道。
公爹坏,可婆婆是真心的好。
今夜的事,要不是婆婆豁出去闹,他们小两口指不定要一直被瞒在鼓里。
听到曹八妹这话,杨永进犹豫了下。
然后他道:“我想好了,那就把娘和四弟也一并带上。”
“娘也可以在酒楼里帮着扫扫地擦擦桌子啥的,四弟已经十四了,跟晴儿一年的。”
“晴儿都成了亲,他也不能再跟小安那些小孩子一样就知道玩耍,是时候带出去学着做事糊口了!”
“三叔,四叔,三婶,晴儿,你们觉着我这主意咋样?”他又问。
杨若晴直接竖起了大拇指:“我完全赞同。”
“大哥在长淮洲参加秋闱考试,从考试到发榜归来,至少还有一两个月。”
“三哥一直在他师傅家学手艺,一年回不来两回,几乎是成了师傅家的儿子。”
“你们二房带着大妈和四堂哥去酒楼,把大伯一个人撂村里,让他自生自灭得了!”她毫不客气的道。
见杨若晴这般说,杨华明也赶紧表态。
“没错,像他那种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就该让他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