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老杨头为了这个事儿,把杨华忠和杨若晴召来了老宅。
“老三啊,今个召你过来,是有这么个事儿……”
老杨头把杨华林摔伤了腿的事跟杨华忠父女俩说了。
末了,他看了眼边上站着的杨氏,接着道:“我想跟你们三房打个商量,能不能提早个十来日接过赡养这担子,好让你二嫂腾出手来回镇上去照看你二哥?”
杨华忠听到这话,习惯性的跟杨若晴对视了一眼。
然后,杨华忠出了声:“爹,赡养你和娘,是我们做儿孙应尽的责任,天经地义。”
“老三啊,你真是通情达理,那咱就说好了啊,我这就回屋收拾东西回镇上去……”
杨氏说着,屁颠着就往屋门口跑。
被杨若晴抢先一步给拦住了。
“二妈,你急个啥嘛?我爹的话还没说完呢!”
杨若晴笑吟吟道。
杨氏愣了下。
杨华忠的声音,随即传进她的耳中。
“我和二哥,是手足。如今他扭到了脚,一个人在镇上也不妥。”
“除了兰丫头和柏小子,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杨华忠道。
自打年前为了争夺孤坟的嫡子嫡孙,老杨头和小老杨头争得打破了头。
杨华林和杨氏的哥哥杨振邦,也是撕破了脸皮。
虽然后面老杨头和小老杨头兄弟相认,欢喜收场。
可是杨华林和杨振邦之间这裂缝,却一直没有愈合。
这不,杨华林今年虽然还在镇上住着,帮杨振邦打理铺子。
可是据小道消息说,杨华林的待遇早已一落千丈了。
“爹,我打算去镇上把二哥接回来,让他在家里好好养伤,毕竟,伤筋断骨一百日,他这会子也没法做事不是?”
杨华忠分析得面面俱到,言辞间带着真挚。
听在老杨头的耳中,很是受用。
老汉拔出嘴里的旱烟杆子,对杨华忠道:“老三啊,你这番话说到爹我的心坎里来了啊!”
“没错,兄弟是啥?打断了骨头连着筋!”
“眼下,你二哥扭伤了脚,在镇上孤苦伶仃的着实可怜,我也想要接他回来养伤!”老杨头道。
杨华忠笑了:“爹,那等会我就去喊四弟一块儿,弄辆车去镇上把二个接回村!”
“好!”老杨头点头。
屋门口,杨氏急了。
“这太麻烦了,他回来,兰丫头和柏小子也得跟着回来,家里屋子都没收拾好呢……”杨氏道。
杨若晴笑眯眯道:“没事儿啊,我可以帮二妈拾掇屋子呀!”
“这会子日头好,把被子抱出来随便照一下就差不多啦!”她道。
杨氏还在那找借口,不想让杨华林回来。
一直坐在一旁沉默着没开口的谭氏出声了。
“爷们决定了的事,你个娘们唧唧个啥?”谭氏呵斥。
“这么死活拦着不让去接老二,你想咋地?”
“想趁着我家老二扭了脚卧床了,你好出去浪?我呸!”
谭氏往地上啐了一口。
杨氏的脸绿了。
“娘你说的啥话?一个女人的名声最要紧,那是比命还要紧的!”
“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咋能这样泼我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