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兄弟人不错,品行端正,这一路北上,我越看他跟杨姑娘越般配……”
大长老看了眼阎槐安,意味深长的笑了下。
“槐安啊,我知道你这老小子想要说什么……”
“额……”
“你这老小子,是看好骆兄弟,担心他在那达慕大会上败给了那日松而颜面扫地吧?”大长老又问。
心思被戳穿,阎槐安垂下头去。
大长老道:“草原上的男儿,凭拳头说话,技不如人,丢了颜面也不能埋怨谁。”
“是、是、大长老教训得极是,是槐安藏私了……”阎槐安道。
大长老又沉吟了下,“实力是实力,可我也不是个通人情变故的。”
“你回头跟骆兄弟那提个醒儿,这回的那达慕大会,族中共有四十名年轻人参加。”
“那日松是前两届那达慕大会的冠军,固然是劲敌。”
“还有一个人,也得慎重对待。”大长老道。
……
杨若晴正在泡脚,骆风棠习惯性的蹲在她身前。
双手插在热水里,捧着她的脚丫子轻轻的搓揉着。
“舒服么?”他微笑着问她。
她含笑点头。
看着他给自己洗脚,还洗得那么小心翼翼的样子,她心里一片动容。
“给我洗脚这个习惯,你从南方带到了北方。”
“要是被北方的男人们看到,估计得惊讶死。”她打趣道。
骆风棠勾唇。
“给自个媳妇洗脚,天经地义。”
他道,这个习惯,他不仅从南方带到北方。
他还要带一辈子。
“叩叩叩……”
“骆兄弟,你在屋里不?”
门口,突然传来阎槐安的声音。
“在呢!”骆风棠扭头朝那边喊了一声。
“你快去开门吧,我自己擦起来。”
杨若晴催促道。
骆风棠于是起身过去拉开了屋门。
门开的刹那,阎槐安看到骆风棠双手沾满了水,还没来得及擦干。
他疑惑了下,这是在干啥?
“阎老伯,这么晚,您咋还过来了?快请进!”
骆风棠道,随即让开身子。
阎槐安进了屋子,刚好看到杨若晴穿好鞋子站起身。
一盆洗脚水,还摆在凳子前面。
阎槐安突然猜到了啥,眼底掠过一丝惊愕,更多的却是赞赏。
这小伙子,还真是会疼人。
“棠伢子,你先陪着阎老伯说会话,我一会就来。”
杨若晴道,俯身要去端那盆水,被骆风棠抢先过来接住。
“放边上,等会我去倒。”他道。
杨若晴没有僵持,转身招呼在一旁看得兴起的阎槐安:“阎老伯,您过来找咱,是不是有啥事吩咐?”
阎槐安回过神来,忙地道:“不敢说吩咐,就是过来跟骆兄弟说下那达慕大会的事。”
杨若晴讶了下。
“那啥,大长老歇下了?”她又问。
阎槐安道:“大长老拿到了东西,已动身连夜赶回了中京,毕竟那达慕大会开幕在即,他得回去主持大局。”
杨若晴点头。
先前跟大长老他们闲聊,得知大辽的都城在上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