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极有威望。”
“那日松并不知道我接受了长老团的托付,他方才只是警告我,不准我对决斗这事多管闲事,节外生枝……”
“因为他说,他对杨姑娘你志在必得。”
“呃……”
杨若晴扶额,满头黑线。
骆风棠一直沉默的充当着一个旁观者。
这会子听到这话,他冷笑了一声,淡淡开口。
“他注定会空手而归!”他道。
杨若晴仰望着他。
低调的霸气,让她踏实,心安。
“阎老伯,距离那达慕大会还有几日?”骆风棠转而又问。
阎槐安算了下,“还有七日左右。”
骆风棠点头,足够他先去做一件事了。
……
夜里,在骆风棠和杨若晴的小毡房里。
地上生着火堆,火堆边铺着一张毛绒绒的地毯。
骆风棠靠坐在地毯上,杨若晴则温顺的趴在他怀里。
他手指轻勾住一缕她的发丝,在指间做绕指柔。
“那封血书,阎老伯怎么说?”
骆风棠沉声问杨若晴。
那封用血写的书信,是跟那对象牙鱼放在一块的。
当初两个人从山洞里找到的时候,都看不懂。
于是打算让阎槐安来看。
听到他的问,杨若晴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趴着。
“阎老伯看了,他说,这是老族长在临终前写的。”
“大概意思就是说他快不行了,留下那信物和血书。让部落里后人凭着这个继承族长一职,振兴部落。”她道。
“就这些?”骆风棠挑眉。
杨若晴蹙了下眉,接着道:“上一任族长没有挑明,但却隐晦的提点后人。”
“说什么当年部落的变故,乃至灭族之灾,表面看是外族入侵。”
“内里,可能是出现了内鬼,让后人警戒。若是能查出,手刃仇敌,那就更好了。”她道。
看来,这部落要是重建了,继任的部落长鸭梨山大呀。
老族长交待了一堆的任务。
听完杨若晴的话,骆风棠轻轻点头。
“难为了老族长,亲眼看着族人被杀,最后却发现是自己人在搞鬼。”
“真真是绝望又痛心!”他道。
杨若晴也叹了口气。
老族长,可不就是她曾祖母的亲爹么。
自己这身上,虽然血液一代代的被稀释。
可追溯本源,没有老族长,也就没有这底下的一众儿孙,也没有她。
“我这边的事儿,暂说到这里吧。”她道。
“棠伢子,说说你,接下来你有啥打算?”她问。
这趟,她可不是来解决部落问题的,她只想做一个快乐的商人。
把根扎在长坪村,跟家人朋友平平静静的生活着。
她这趟过来北方的目的,就是陪骆风棠来找寻生世之谜。
听到她的问,骆风棠低垂下睫毛,想了下。
“我打算去那个峡谷看看。”他道。
“是……百蛮峡谷?”她问。
骆风棠点头。
“北上的前夜,我跟我大伯开诚布公的谈了一宿。”
“他把他晓得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他说,当初我爹骆老二跟我生母分开,就在一个叫百蛮峡谷的地方。”
“我想去那里走走,指不定会找到一丝当年的线索也说不定呢!”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