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啥不好的意图?
骆铁匠越想心里越没底儿,一碗闷酒接着一碗闷酒的往肚子里灌。
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
醉了也不晓得。
直到骆风棠风尘仆仆回来,推开家门,才发现大伯滑到了桌子底下正酣睡如泥……
……
左家的事情解决了,作恶的庞家兄弟也被砍了头,杨若晴心情大好。
为了答谢白老五的鼎立相助,她忙着捣鼓美食来犒劳白老五。
一整只野兔扒掉了皮,架在炭火架子上烤。
孙氏则忙着做家常菜,让白老五再次大饱口福。
隔天一大早,杨若晴和骆风棠拿着锄头,簸萁和木桶出了家门。
两人来到村口那一大片稻田边,选了一截小水沟。
骆风棠用锄头挖了边上的好多土块将小水沟两端给堵住。
然后两个人各拿着一只水桶,站在水沟里把里面的水往边上的稻田里舀。
小半个时辰就舀得差不多了,就剩下一层浅浅的,刚淹到脚踝的泥水后。
两个人换了簸萁,在泥水里捞着。
就跟刷火锅的时候,抄着只大捞子来回扫荡似的。
滞留在水沟里的小鱼小虾螃蟹什么的,全落网了。
“哈哈,鲫鱼,乌鱼,黄辣丁,小龙虾,螃蟹,泥鳅,好多呀……”
杨若晴上了岸,清点着木桶里的战利品,高兴得嘴巴都歪到一边去了。
骆风棠卷起了裤脚,还站在水沟里接着捞。
看她这副开心的样子,他也很高兴。
“晌午军头又有口福啦!”他道。
杨若晴点头。
现在家里的条件,想要吃鱼,花点钱跑趟镇上,什么大鱼买不到?
可是,这种靠着自己双手去捕捞的野生杂鱼,吃起来更有感觉啊!
“棠伢子,你再发狠捞一会儿,今个晌午我给你们做一大份红烧杂鱼。”
她盯着木桶里的成果,细细盘算着。
“泥鳅呢,就跟豆腐一块儿煮。”
“螃蟹用来做蟹黄包……”
“哎呀,不行了不行了,我自个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啦……”
晌午饭摆上桌的时候,白老五看着面前那一道道精致的农家菜,眼睛都直了。
“晴儿,这泥鳅豆腐你是怎么烧的啊?我的个天,这都烧出境界来啦!”
白老五打量着面前的泥鳅豆腐,一脸的新奇。
豆腐,切成中规中矩的小方块,煮熟后一点都没散开。
而泥鳅,却钻进了豆腐里。
豆腐的清香跟泥鳅的鲜美,以高温为桥梁,油盐葱姜为沟通,最后达到质的升华。
那汤,乳白乳白的,跟米汤似的。
白老五都舍不得动筷子了。
“晴儿,这泥鳅钻豆腐,回头你可得好好教教白叔我,我也要让它钻一回!”他道。
杨若晴欣然一笑:“没问题啊!”
骆风棠和杨若晴招呼着白老五落座,杨华忠从堂屋门口走了进来。
开饭前,杨华忠去老宅那边请老杨头过来喝盅酒。
这会子,就他一个人回来了。
“爹,我爷呢?”杨若晴赶紧问。
杨华忠摇了摇头。
杨若晴讶了下,咋,四婶那事过去都好几日了,老杨头是觉得没脸出来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