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老先生没有开口回答我,而是用目光示意了我一下,然后朝着我的宿舍望了一眼。
我以为老先生弄错了,我接连重复的看了好几次老先生的目光,再经过再三确认后,老先生指的就是风竹,而我当然是震惊的不敢相信,我话都变得有点结巴了,我难以接受的站起身来,指着风竹的房间对老先生问道:“你说的可是风…”
“唔……”老先生和宋哥同时打断了我的话,并对着我摇摇头,示意我不要激动,坐下来慢慢听他们细说。
这一次说话的是宋哥,他仍是小声的对我说道:“我知道,你跟她的关系很好,同情她的遭遇,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在她来到这里的第二天,我就去查过她的底。
风姓是非常古老的少数姓氏,所以很好查,可不论是哪个机关单位,派出所也好,民政局也是,全国各地,只有几个叫风竹的人,而且全都是高龄人士,分别位于昆明,上海,北京,其中最年轻的一位是云南昆明的55岁老人家。”
虽然宋哥拿出了最有说服力的证据,可我还是不愿接受的替风竹推说道:“也许风竹她不姓风,她只是没告诉我们她的全名呢?”
对于我的这个反问,宋哥没有反驳什么,而是从他的衣服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纸来放在我的腿上给我看,然后说道:“这是当日她拿给我登记时所用的身份证,我所复印下来的,你自己看。”
其实不等宋哥解释说明,我也已经看到了,在姓名一栏的地方,写着的就只有“风竹”二字,在我的木愣中,宋哥又指着下面那排身份证的编号继续说道:“你再仔细看看这排身份证的编号,330206,这就是属于宁波北仑的归属地,可是这个编号是空的,根本查无此人,而且宁波也没有姓风的人。”
“这算什么意思?那你们现在的意思是说,风竹是敌人派来的奸细?”看着这些证据,我的心不知为什么,好刺痛,眼眶也不知名的红润了起来。
看到我这般模样,老先生和宋哥,他们也都能明白,我与风竹之间虽然没有爱慕之情,可是我也付出了真情实意去照顾她,所以宋哥也不知是出于安慰,还是哄骗,他又立即对我推翻自己刚刚那套证据的说道:
“小赵,你别太往心里去,现在我们也只是猜测和怀疑,她的身份证虽是假,可她也有可能因为她是黑户,出来找工作困难,所以才会找人办了张假的身份证。”
而我并没有把宋哥这些话听进脑海里,反倒是我自己想到了什么线索似的,对着宋哥和老先生很有把握的坚定说道:“头伤,对啊,只要我们去验一下她头上的伤,是真是假不就出来了吗?”
见我仍是对风竹抱着信任,宋哥和老先生的脸上露出了非常惋惜的神色,宋哥继续对我说道:“小赵,如果她真的是假的,那我们这么做,就是打草惊蛇,而我之所以急着没有下手,是因为我在钓她背后的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