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情绪的就是他。”
黑袍人甩手扔给我一部黑色手机:“有事我会打这个电话联系你,你先呆在关外藏好,随时做好动手的准备。”
纯黑色的触屏手机,小巧玲珑,和秀场的大屏手机完全不同。我也没有矫情,收好了手机:“有事通知我。”
“那个怪物交给我来处理,朱立的位置我也会尽快确定。”黑袍人声音拉长:“在我找到朱立之前,你最好低调一点,现在整个京海危机四伏,我也不知道到底潜入了多少势力。”
“还有一点我想问清楚,杀死屠夫后他从秀场兑换出来的那些东西怎么分配?”我不相信黑袍人对屠夫的遗产不动心。
“还是等屠夫死了以后再说这些吧。”黑袍人手臂一挥,好像撤除了某种东西,巷外的警笛声和呼喊声重新传入巷内。
他朝着巷外走去,出了巷口就不见了踪影。
“还真是个神秘的家伙。”我佩戴善恶修罗面具,任谁看都会觉得形迹可疑,所以没有走大路,而是朝巷子深处走去。 “这一次,我总算不用孤军奋战了。不过,黑袍人究竟能不能信任还无法确定。”不管是猎杀屠夫,还是对抗新沪双面佛,我和黑袍人的利益都高度契合,按说我们应该是天然的盟友,只可惜我本身也
有自己的秘密。
他因为未知的原因,极其痛恨篡命师,而我本人却已经走在了篡命的道路上了。
饶了很远的路,等我重新回到诊所,已经是凌晨。
从红楼开出来的车子被人用遮阳布盖住,车轮上的青蛙尸体和血迹都被处理干净。
“那女人不愧是学法医的,很专业。”我检查了一下诊所四周,确定无人跟踪后,才取下了面具,翻入院墙。
打开门,屋内漆黑一片,我原本不准备去开灯,可谁知道刚进屋,一楼灯就被人打开。
淡淡的白光并不刺眼,在靠近房门的位置坐着一个女人,她面无表情,似乎是个先天没有情感的木偶。
“怎么才回来?”颜胜男端起茶几上凉了的咖啡,修长性.感的腿翘在一起。
“应该不是同一个人。”我用判眼里里外外扫视这个女人,她身高体型都和我遇到的那个黑袍主播差不多,只是两者做事的风格、说话的语气完全不同:“你在等我吗?”
“我只是怕你死在外面。”女人从椅子上站起,朝二楼走去:“你就睡在一楼吧。”
她和白天穿的衣服不同,脱掉了白大褂,显得亲切了许多。
我悄悄走近她,手势,步伐,说话的音调和节奏都用上了催眠的技巧。我很想确定一下女人的身份,而催眠是我一张不为人知的底牌:“麻烦你等了那么久,我可能还要再打扰你几天。”
“只要能抓住伤害孔赢的凶手,其他的我都不会介意。”提到孔赢,女人的声音也没有出现太大的情绪变化,这让我有点好奇。
“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和孔赢在一起,你们两个看起来,并不般配。”
“他是从我出生到现在,唯一一个向我表白的人。”
“就这?”我哑然,脸上惊讶,脚步却没有停止,已经走到了女人身边。
“是的,你早些休息吧”女人略有不耐,加快脚步。
“得罪了。”在她经过我身边时,我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强行按到墙上。
她应该没有喷香水的习惯,身上散发出一股洗发水和消毒液混杂的奇怪味道,我和她贴的很近,但诡异的是两人都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就好像是多年的夫妻在增添情.趣。
她的皮肤很滑,手臂如嫩笋,找不到伤口,还有梅花疤痕。
不化骨的尸毒不可能那么快清除,看来这个女人确实不是黑袍主播。不过,她现在的这种反应也绝对算不上正常,此人身上肯定有问题。
我松开手,慢慢向后退去:“我想要验证一些事情,不好意思。”
女人回头看了我一眼,眸子上的怒火一闪即逝,很快又恢复到原来那副冰冷的模样。
她一句话都没说,进入了二楼的某个房间。 “冰冷、自闭,这女人的性格还真让人有点摸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