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跺了跺发麻的双脚。
“住在四单元顶层的女孩很特别,她的照片材质和其他照片不同,所以有可能是从红楼外面带进来的,至于是谁带进来的,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屋内情况有些不对,幸好我的推测也到了最后关头。 “那个女孩的照片是屋主人带入红楼的,照片上打着红叉,说明女孩估计已经遇害,这样就能解释的通,屋主人为何会入住红楼,而且还特意住在女孩曾经居住的房间,更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耗费时间
制作出如此详细的人物关系导图。”
“他和原本住在这房间的女孩关系匪浅,他进入红楼,就是为了追查杀死女孩的凶手!”
“经过三个多月的暗中观察,此人已经将凶手的范围缩小到了三个人,如果他只是个普通人的话,能做到这一点很不简单,可以说令人吃惊。” 我看似自言自语,实际上这些话都是故意说出来的。我在试探红衣无脸女的反应,我不清楚她和原本住在楼顶的女孩是什么关系,也不清楚她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间出租屋门外,所以我才说出自己的
推测。一来表明自己的立场,证明自己和红楼那些租户不同;二来,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假如这间出租屋的主人是个普通人,那他如何在红楼这种地方生存下去?背后是谁在保护他?
目光紧盯着红衣无面女,这个不人不鬼的东西很有可能就是屋主人的保护伞。
我曾从老阿婆那里听说过红衣女,她是连红楼租户都畏惧的存在,如果能得到她的庇护,一个普通人也不是不可能在红楼活下去。
吸了口气,我沉吟片刻,朝红衣女人走了一步:“你能听懂我的话吗?原本住在这间屋子里的人去了哪里?”
红衣女听到我的声音后,反应十分古怪,她撑起黑伞朝我招了下手,而后倒退着走了出去。
“这是让我跟着她一起出去?”
我将其他鬼物收回鬼环,只带着命鬼从出租屋里走出。
漆黑的楼道,一眼看不到尽头,在幽深的黑暗中,一个拿着伞的红衣女人走在前面。
我和她保持距离,最后亲眼看着她进入了电梯。
两扇满是污迹的电梯门重复着开关的过程,无脸女进去后就再也没出来,我不知道她在搞什么名堂,小心翼翼跟了过去。
等我走到电梯旁边的时候,判眼一扫,里面空空荡荡什么都没有。 “她去哪了?我明明看着她走进电梯……”说到一半,我突然发现异常,电梯中央那一大堆生活垃圾的位置发生了改变,染血的卫生纸和变质的颜料被人踢到了角落里,电梯中央只剩下那个成年人拳头大
小的陶罐。
“这个陶罐就是她想要让我看的东西?”我之前打开过罐子,知道里面装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脏,可正因为知道,我才不敢冒然行事:“那颗心脏就是红衣女人的?”
老的问题没有答案,新的问题又不断涌现。
假设陶罐里的心脏就是红衣女人的,那朱立他们为什么要大晚上把这东西放入电梯,运送到顶层?红楼租客现在又都藏在哪里?他们这么做是为了平息无脸女人的怒火?
红衣无脸女有可能就是原本住在顶楼的女孩,她们身材很相似,也都喜欢留长头发,唯一的不同是少了那张总是带着笑容的脸。
“这女孩生前在红楼里遭遇了什么?死后竟然会和执念融合在一起,变出这样一个鬼东西出来。”
红楼租客大部分都被执念操控,红衣女生前应该也如此,可诡异的是她死亡以后没有成为猪笼公寓枉死者执念的一部分,而是形成了一种全新的恐怖执念!
每个人心中都有执念,只不过在经历了某些特殊的事情之后,心中的执念会被无限放大,直到时间和岁月都无法磨灭。
“两只不同的断手,切割整齐;心脏千疮百孔,还被腌制在瓦罐里。”我不清楚红衣女在生命的最后时间经历过什么,默默看着电梯正中央的瓦罐,脑中回想着直播最开始接到的委托电话。
“这次直播的委托‘人’,就算不是红衣女,也应该跟她有很大的关系。”我让命鬼守在外面,自己进入电梯,将那个陶罐捧在掌心。
就在同一时间,秀场手机屏幕突然自己亮了一下,我划动屏幕,发现信箱中多出了一条新的信息。 “可选任务二:找回‘我’的碎脸,任务完成额外奖励五积分,一次直播豁免权,一次通话求助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