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
手上用力。
疼痛让女人脸上青筋暴起,我下手毫不留情,在生死危机面前任何怜香惜玉的行为都是愚蠢的。
“现在知道了吗?”我看见她点头,这才取下毛巾,用膝盖顶着她的后腰:“说吧,你和画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会住在红楼当中?”
白雅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挣扎了两下,发现身体根本动不了,这才认命:“我承认我之前认识你口中的画家,我住在这里也全是因为他。”
“果然。”女人的话印证了我的猜测:“那个画家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关于他的具体信息。”
软硬皆施,白雅儿终于松口。
“他叫朱立,是一个艺术家,不止绘画,他在很多艺术门类上都有惊人的才华,他是个天才,不,他是天才中的天才!”女人声音里透着一丝狂热,她的描述也成功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那个蓬头垢面、满眼血丝的落魄画家竟然还是个艺术天才?”我目光一转,女人的语气很不对劲:“你和他是如何认识的?” “我在网上看到了老师的作品,很喜欢他那种直击人性灵魂深处的风格,所以就不断在他的作品下面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希望有一天能够见到他。”白雅儿并不知道,她自己现在脸上的表情有那么可
悲:“后来老师主动联系到了我,他想要让我参与她的下一件作品当中,让我成为他的模特。” “所以你就来到了京海市?住到了他的隔壁?”我很不理解白雅儿的做法,那个画家明显有些心理变态,虽说很多天才都有疯狂的一面,但这并不是说只要是个疯子就一定是天才,我不认为一个偷窥者
会是什么高雅的艺术家。
“是的,为了协助老师完成作品,我很荣幸和他成为了邻居。”已经说破,白雅儿脸上带着一丝自豪。
“你刚才说你到京海已经三四个月了,什么作品需要这么长的创作周期?你们之间恐怕不仅仅是画画那么简单吧?”我总觉得她在隐瞒着什么很关键的东西。
“以你龌蹉的思想肯定不会理解朱老师的艺术,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我只是他的模特,他从未对我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白雅儿脸贴在地上,朝我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
“你说我龌蹉?那一个偷窥者能比我伟大到哪去?”我扣住她的双手:“他每天都对着你画画?能让我看看他的作品吗?” “你们这些人永远理解不了真正的艺术,绘画只是表现意识的手法之一,就算再抽象的绘画也不过是在描绘一种思维罢了。”白雅儿不屑一顾:“朱老师的艺术你们不可能理解,那才是艺术,那才能被称
之为震撼人心的创作!”
她脸色通红,似乎仅仅只是谈论就让她内心激动:“我的手机里保存有老师的作品,你如果想看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开。”
“躺在这里别动,我去拿手机。”我缓缓松开双手,看到女人老实趴在地上,这才离开,找到她的手机和充电器又快速回到卫生间。
插上电源,开机,我把手机屏幕放到女人手边。
她点开了一个隐藏文件夹,输入密码后,一张张照片以日期为编号出现在屏幕当中。
我随便点开了一张,照片拍摄在几年前,画面中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持碾子砸向一个人脑标本。向后翻动,接下来的几张照片记录了医生将人脑碾碎的全过程,这一组照片被起名叫做智慧。
“这就是那位朱老师的艺术?”
继续翻看,点开第二个文件,里面是一个蒙面男人,把猪皮缝在了自己大腿上,照片的名字叫做植皮。
往下随着日期推移,这位朱老师的作品越发病态和疯狂。
其中有一副是将婴儿放在流浪狗身边,镜头捕捉下了恶犬张口的一瞬间,这件作品的名字叫做献祭。
还有一张是在加长的餐桌上,一个活人标本被分尸做成菜肴放在餐盘中,而在桌子另一侧则坐着一头被套上了西装的猪,照片左下角写着两个字——晚宴。
这些根本不是绘画、虚构出的,全都是照片,真实记录的,歇斯底里,让人看了胆战心惊、头皮发麻的照片!
“怎么样?怎么样?!”白雅儿兴奋的叫喊着,我用力将毛巾塞进她嘴里,强忍不适继续翻看。
所有的作品当中,有一幅引起了我的注意,这幅作品并不是最血.腥的,但却暴露出了一个问题。 我将这张叫做救赎的照片放大,它就拍摄于几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