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墙面都没有问题,只有和画家屋子相连的这堵墙异常潮湿,就像是常年被水浸泡一般。”如果说这里是卫生间或者厨房我还不会太在意,可这里是女人的卧室,每天睡在如此潮湿散发臭气的地方,她
居然可以忍受?
墙面的上涂料是后来刷的,和墙体本身的颜色存在诧异。
我想要弄清楚这面墙潮湿的原因,便挑选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用指甲将墙皮扣掉。
“这是什么?”随着外面那层墙皮脱落,一个手指粗细的孔洞引起我注意。
洞孔不大,正对着女人的床。
“高不高、低不低,不像是悬挂东西钉钉子留下的……”我半蹲下来,运用判眼朝孔洞看去,黑漆漆一片,画家那边的墙面上似乎糊着红色颜料,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新刷一层涂料是为了遮挡这个小孔?”我手指划过墙皮,用指尖触碰,很快在另外几个角落也发现了类似的孔洞:“不止一个,这东西到底是做什么的?”
孔洞正对床铺,我把自己想象成醉酒女人,坐在床上,凝视墙皮后面隐藏的孔洞。
“孔洞的摆列难道蕴含某种规律?”无论是谁,大晚上盯着墙上的孔洞肯定睡不安稳,也难怪女人会二次粉刷墙壁。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刚才我从孔洞中看到的红色颜料色泽奇怪,有点像……”手不小心按到了枕头上,指尖传来的触感让我一愣,枕头内的填充物不是丝绵、豆皮,而是一种没有柔韧性好似动物毛发一
样的东西。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拉开枕头套上的拉锁,轻轻抖动,一大团乌黑浓密的头发掉了出来!
“枕头里藏着头发?那女人天天晚上睡觉就枕着这东西?”我抓住其中一缕将其提起,下面出现的场景让我心神巨震,这竟然是一个条编好的黑色辫子!
和成年人的手臂一样长,用黑绳捆绑,末端散开着。
看到黑色长辫,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店老板曾告诉我的传说,那个打着黑伞的女人就梳着两条这样的辫子。
“好看吗?我亲手编的。”声音是从我身后传来的,突如其来,没有任何预兆。 我僵硬的转动脖颈,看到那个醉酒女人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她斜靠着卧室房门,身体好似一片羽毛轻飘飘的,但是她的眼神却让我觉得很沉重,那一双眼中蕴含的情感十分复杂,三言两语根本说不清
楚。
有戒备、有疑惑、有厌恶,还有一丝难言的痛苦。
“你……醒了?”我尴尬一笑,急忙岔开话题:“看来那醒酒药效果挺不错的。”
“头疼的要死。”女人手扶着房门,走路摇摇晃晃:“是你把我送回来的?”
“除了我还有别人吗?”我拿起黑色长辫:“你为什么要编织这东西?看起来还挺吓人的。”
“怎么?你害怕了?”女人轻咬嘴唇,向我走来,快到床边时,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小腿一软,正好朝我胸口倒下。
一手撑着床,单腿用力,在女人倒下的时候,我直接闪到了一边。
她双膝跪地,上半身扑在床垫当中。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方似乎又刻意制造机会来引诱,送到嘴里的嫩肉若是换个人来估计会半推半就的将其吃掉,毕竟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冲动,会短时间被荷尔蒙支配。
坦白说这个骨感女人身上有种别样的诱惑力,她长得十分精致,就像是一朵长在坟墓上方的玫瑰花。
表面艳丽、散发芳香,每一片花瓣都好像艺术品一般。可要是向下深挖就能发现,它的根茎早已刺破了棺椁,正在从尸体当中汲取养分。
这样的女人沾不得,她内心的病态迟早会将一切毁掉。
我没有任何要去搀扶醉酒女人的意思,她跪了半天,保持这个姿势,上半身转动,侧着脸看向我,眼中带着几分幽怨:“你可以扶我一下吗?”
“要是我不扶,你准备在这里跪一辈子?”我和女人保持距离,面带微笑。
“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女人揉着跪红的膝盖,爬上床垫,好像一只归巢的麻雀,收拢羽翼,蜷缩在床单一边。
“既然已经解酒,那就别再装睡了,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我坐在床沿上,不想和女人有任何肢体方面的接触。
“不知道。”
我还没问,女人就把枕头盖在头上,蒙住了脸。
这本是她无心的举动,在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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