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得到,而是占有,想要借助叶冰特殊的命来完成自己的计划。”
“小鬼那件事发生以后,我想起了以前关于我父亲还有江锦集团的一些事情,最开始我哥和我父亲并不是这样的,他们人很好,直到后来遇见了一个黑袍道士,一切才开始发生改变。”
江霏的话引来我注意,对于江家背后的人我也很感兴趣。
养小鬼,建楼压住江城龙头,这种种行为不像是一个普通商人能够做出来的。
“那黑袍道士你可曾看过他的正脸?或者说他身上有没有什么明显的特点?”我好奇追问。
江霏摇了摇头:“黑袍道士不止一个,他们自称三阴宗,好像类似于古代的门派,按照衣领上针绣图案的不同,分为蛇公、孟婆、鬼婴三脉。”
“领口针绣?”我忽然想起漆木棺中那套平白无故多出来的黑色道袍,那间道袍的领口就绣着一条斑斓的毒蛇:“原来给我送阎王帖的就是他们。”
“平日里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有大型项目开工、准备打地基时他们才会露面,通常他们会在我哥陪同下深夜前往施工场地,说是做法,其实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工地上做了些什么。”
江霏思考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就有一次在修建某所学校实验楼时,有位黑袍道士命令工人将一个彩色包裹深埋在地下,要求是往地下埋三丈三尺,挖坑那工人偷懒,只挖了一丈一尺就埋了下去。结果第二天一早那个工人就失踪了,包工头和其他工人还发现工地中央多了一个大坑,坑里面全是爬动的毒蛇,数量众多,也不知道它们是被什么东西吸引而来的。”
“等了一天一夜毒蛇才全部散去,这时候才有人看到大坑底部有一具残缺的尸体,检查了工牌后发现,正是那个挖坑的工人。”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不过我都是听别人说的,自己从未见过,我父亲也从来不让我跟那些道士打招呼。即使遇见,也让我远远避开。”
听完江霏的话,我瞬间联想起很多东西,比如说江龙别墅地下囚室内悬挂的三张画像,还有曾给我算命,说我命有九锁的老人,他们似乎都跟这个三阴宗有关系。
“双面佛还没有解决,这又冒出个三阴宗,以前我也没觉得自己生活的地方有这么多妖邪啊?”邪派鬼道藏身于都市,名门正道却清修于大山。时代在变化,修行者也走出了不同的道路。
又跟江霏了解了一些关于三阴宗的事情,随后我就准备离开。
“高健,稍等一下!”江霏抓住我衣袖,忽然摆出一副恳求的样子:“医生早上给嫂子检查身体的时候说过,如果有亲近的人经常跟她说话,或许能更快将她唤醒,你跟我嫂子毕竟认识多年,我想让你试一试,跟她说几句话吧。”
我看着叶冰紧闭的双眼,在原地停留了片刻,然后拉开江霏的手:“该说的话,我早已说完,自某一个时间段开始,我已经不再是她亲近的人了。”
看着墙上的钟表,我从病房走出,至于江霏怎么去想我并不在意,我现在需要专心思考的是,第九次直播很快就要到来,生死交织的残酷大幕又要在午夜拉开。
离开病房,我带着白起前去寻找最后一个要见的人——刘瞎子。
打车前往刘瞎子住处,我在江城老巷子口找到了缠着绷带正跟蛊先生在下棋的老刘,看到他们两个都没事,我一颗心才彻底落到了肚子里:“老刘!”
我大喊一声,刘瞎子茫然抬头,等看到是我后露出几分惊讶:“你小子命是真硬,这都死不了。”
他和蛊先生迎了过来,我也露出了笑容:“别扯那没用的,先借我二十块钱,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