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没想到她回答得那么直接,花若惜倒是一时间想不到怎么回答,她清了清嗓子,思考良久才出声,“浅歌,我们是朋友,我希望你能来参加我和墨凉的订婚典礼。”
她总觉得有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让她很是难受。
如果在以前,她早就一巴掌拍过去,可现在,她却觉得心里格外的悲凉。
前夫和朋友订婚,让她去,多么的讽刺。
以她现在的身份去了肯定会成为众矢之的。
她的心里很是犹豫。
看到她的表情,花若惜再接再厉的继续说,“我在夏城也没有什么亲人和朋友,唯一关系好的就只有你一个人了,所以在订婚那天,我希望你能陪陪我。”
柔弱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夏浅歌艰难的点点头,“我知道了,是什么时候。”
现在心里的感觉,比被人狠狠划了一刀,往伤口上撒盐还要难受。
“就在明天。”花若惜的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
“我会去的。”眸光闪了闪,她在心里做了一个决定。
这次去,就当是跟过去的自己做一个道别吧。
“谢谢你啊浅歌,要不是你,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花若惜亲昵的拉住她的手。
她有些不自在,可最终还是没有挣脱。
和花若惜见面的最后,她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咖啡厅的。
冷风嗖嗖的拼命从领口处直往身上灌,混沌的脑海也清醒了几分。
她一个激灵回神,紧了紧衣服,跑到岸边,哭了和彻底。
前所未有的心痛和窒息感吞没了她,旁若无人的大哭起来。
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心情舒服了许多。
她站了起来,只见,有一包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她茫然的抬起头,愣了愣,“你怎么在这里?”
霍天棋耸了耸肩,“我一直在这里好吧,只是某人哭得很忘我,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而已。”
夏浅的看上闪过一丝尴尬,摸了摸鼻头,用纸巾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这么冷天,你在这里干嘛?”
霍天棋给了她一个你是智障的表情,“我出来吹吹风,难道不可以吗?”
“可以呀,没说不可以。”她小声的嘟嚷。
以前和霍天棋有说有笑的,现在她却找不到话来回应,如此尬聊也是她没有想到的。
没有人说话。
岸边的冷风更盛,她被冻得瑟瑟发抖。
“阿嚏。”她打了一个喷嚏,搓了搓手臂。
她总算能理解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含义,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冻死。
为了能够美一点,她身上仅传了一件长裙和大衣,她还特嘚瑟的没有在里面穿秋衣和秋裤,这下好了吧?冻成狗。
霍天棋回过头来,看着她瑟缩的样子,黑眸中划过一丝无奈,自觉的把身上的西装披到她的身上。
冰冷的身体瞬间给我温暖包裹,“谢谢你啊。”
霍天棋身上仅仅穿着一件白衬衫,倚在岸边的围栏上,“因为他要订婚所以哭?”
“嗯。”不置可否的回应。
“明天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