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烛光下,刘谌的身影在墙上映射出长长的黑影。这一刻,其实刘谌心里也有些脸红气喘。随着白凤裸露出来的肌肤,他的呼吸变得愈加急促起来。
刘谌忍不住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自我劝慰道:“我这是在疗伤救人,医者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别。”
想着想着,刘谌慢慢坦然了,伸手从盆中拿出毛巾,小心的替白凤擦拭伤口附近的血迹。
过不多久后,盆中的清水已然成了血水。白凤的原本血迹般般的后背也终于被擦拭干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来。
刘谌心脏为之一跳,忍不住颤抖着用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暗道白凤的皮肤居然也如此的细腻光滑,脱去衣服那一刻,也和普通寻常女子一样嘛。
就在这时,白凤忽然呻吟了一声。刘谌吓了一跳,赶紧抓起湿布,佯装替白凤擦拭后背,心中却暗骂自己禽兽,想着待回该如何向白凤解释。
刘谌正胡思乱想间,白凤却突然抓住了他的右手。刘谌吓了一跳,刚想要抽出手来,却听她迷迷糊糊的说道:“爹爹,不要离开我。我不要报仇,我要娘亲。”
刘谌侧头看了一眼白凤,但见她双眼禁闭,眼角犹自挂着几滴泪珠。只是抓着他的手,却没有一点的放松。刘谌伸出左手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抚,但觉白凤额头发烫,想必应该是正在发高烧。刘谌轻叹一声,知道她可能是因伤感染发烧,不由轻抚她的额头,柔声安慰道:“乖,等你伤好以后,咱们再也不报仇了!
”
也不知道是不是刘谌的声音太过磁性,还是他的话触动到了白凤内心深处,她慢慢的松开了手,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又昏睡过去了。刘谌微微松了一口气,轻轻的将她大腿上的弩箭拔掉。然后在她伤口敷上金疮药,简单的用白布条包扎起来。随后刘谌小心翼翼的替她换上干净的衣服,整个过程中虽然香艳无比,可是刘谌却在也没有心
生半点杂念。看着白凤酣然入睡的模样,刘谌心中暗叹其实白凤身世也挺可怜。从小身上就肩负着血海深仇,童年生活可想而知有多么的不快乐了。而现在她虽然神志不清,昏睡过去,但是可能这却是这么多年来第一
次可以毫无负担的睡着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坐在白凤床榻之前的刘谌,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其实这也难怪,现在深更半夜的,他激战了一夜,又怎么可能不累又不困。
当东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刘谌尚未睡醒,而躺在床榻上的白凤却悠悠的睁开了双眼。在她看到刘谌居然坐在自己床榻边睡着的时候,心中便是一惊。
她下意识的连忙低头看去,但见身上居然穿了一件自己从未有见过的衣裳时,眼睛顿时就红了。只是不是要哭泣的那种红,而是要杀人的那种血红。
可是白凤刚想起身之时,后背上便传来了隐隐的疼痛感,让她想起了昨夜受伤之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床榻边盆中染的通红的血水,心中猜想恐怕是刘谌替自己换的药。只是虽然如此,那自己的身体岂不是也被他看光了吗!
想到这里,白凤不由又羞又怒,拔出头上的银簪对着刘谌的咽喉瞄了半天,最终轻叹一声,又缓缓的放下了银簪,陷入了无边的挣扎与沉思之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刘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当他看到双眼红红的白凤时,吓了一大跳。这才想起昨夜自己替她疗伤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可是最终却也是看了她的身体。这要是被她知道的话,很难说会
不会找自己算账。
于是,刘谌有些心虚的挠了挠头,强装镇定的说道:“你醒了啊!”
白凤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起身道:“之前我劫持了你,可你也利用了我。昨夜你救了我一命,我们祖辈之间的恩怨就算一笔勾销了。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你没有意见吧。”
刘谌闻言一愣,不管白凤这笔帐是如何清算的,只要她不提昨夜疗伤之事,不再与自己为敌就已经足够了。
白凤见刘谌默然无语,不由一瘸一拐的往门口走去。
刘谌连忙叫住她,关切的说道:“你的伤势还没有好清,这是要去哪里啊!”
白凤停住脚步,并没有转身,只是用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这些用不着你管。”
刘谌闻言一愣,想要留下她,可是却说不出口来。
最终,白凤还是走了。刘谌轻叹了一声,或许自己想要收她为己用,也只能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不过,白凤能够放弃心中的那段仇怨,也算是件好事吧。
晌午过后,一辆装满蔬菜的马车驶进了太守府。
不久之后,刘谌在书房里便见到李三扛着一个麻布袋走了进来。
刘谌微微一笑,心领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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