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再不履行下夫妻的义务,我怕你都忘记自己的身份!”说着,薄靳言禁锢着她的双手,微凉的右手轻而易举将慕念白的上衣挑开,露出雪白的肌肤。
突入其来的凉意,让慕念白下意识地逃避。
落在薄靳言的眼中,成了一抹愠怒。
他保持着俯视的姿态,盯着身下柔若无骨的小女人,那慌乱以及拒绝的样子,如同蚂蚁在心头一点点的咬着。
升起一抹说不来的情绪。
烦燥!
以及气闷!
一记霸道而强势的吻,一如薄靳言给的感觉。她被迫承受,由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的服软,男人似是感觉到。
一时,唇间的交量渐渐变得缠绵而温柔。
如情人一般。
一直到他进入她久违情事的身体,那种生涩的痛感,还是让她眼角划过一滴晶莹的泪,很快又消失不见。
微微窒息与酥麻的感觉开始让她脑袋变得模糊。
只剩下空气中那淡淡的薄荷清香,是……薄靳言。
这会他们做着这世上最为亲密的事情。
可他,没有半点顾忌她是第二次经历这事,一整晚,不知要了多少次,一直到她晕过去……
翌日。
一抹温煦的阳光透过紫幽兰的窗帘,洒在柔软的大床上,慕念白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睁开清澈的双眸,就发现身子好像被辗压过一般。
浑身上下,酸痛无比。
虽然那一处,仍是不适,却莫名地干爽些,她低头看了一眼身子,似是清洗过……
一时,怔然。
是他?
她并不排斥与薄靳言的肌肤相亲。
相反,他是她爱的人,做这样的事,她内心深处是愿意的。
只是她清楚的明白,薄靳言对这场婚姻不满,心底的那个人……也不是自己。
可整整十年。
不是说放就能放的。
更何况,她时常想起那些与他岁月安好的日子,以及他依赖与信任的感觉。
挥之不去。
只能义无反顾的沉沦……
慕念白就这样窝在床上,白皙的脸一会带着笑意,一会又溢着苦涩。
“醒了。”
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骤然响起,打断慕念白的回忆,清眸望去,薄靳言着一件白色衬衫,配着一条黑色西裤。
简约而帅气,举止之间的清贵不言而喻。
他迈着优雅的步伐来到床边,盯着慕念白秀眉间隐忍的酸痛时,眉心一拧,想起从某人那专门要来擦那地方的药膏给了张妈。
一时,压了压某种别扭的情绪,冷冷说了一句,“药在张妈那,你可以……”
药?
这个词犹如尖锐的刀,一下扎进慕念白的心口,刺得血肉模糊。
她紧咬朱唇,打断薄靳言的话,“你放心,避孕药我不会忘记,况且!我也不想生你的孩子。”
声音清冷而倔强。
“很好!”薄靳言冷冷一笑,剑眉星眸间尽是阴沉,尖锐刻薄的言语,“慕小姐这么厉害,那夜怎么主动赖着我,求着让我睡了!”
她的脸涨红,那一晚,她不过是喝了酒,哪里以为他会回来。
以为一切都是梦。
才会对着他小声的说了那句,“我想成为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