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悄悄降临,黑暗的夜色弥漫大地,一只看不见的黑手慢慢笼盖了明朗的天空。
在一间幽暗破旧的地牢之中,弥漫着丝丝血腥味。
在地牢的正中央,一个衣着破烂的人手脚被捆绑着,跪在正中间。
他浑身是血,伤口遍布全身,在轻轻的喘息着。
此人正是今天在茶楼里的荣庆云。
在他的旁边,有一张破旧的桌椅,椅子上坐着一人,身穿一身男装,脸上海蒙着面巾。
此时,那人正在安静的翻阅着户部侍郎荣庆云交出来的账本。
她越看手越是颤抖,心越是震惊。
就在此时,外面忽然跑进来一人,正是穿着男装的素衣。
“公子,不好了,外面的人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我们快跑!”
夏朝歌慌慌忙忙的抱起桌面上的账本随着素衣跑了出去。
她们前脚刚刚走,后脚就有一群人拿着火把冲了进来。
“老爷在这里,快,快救老爷!”
“铁链砍,别伤着老爷!快快快!”
“人呢?凶手在哪里?”
被解下来的荣庆云砰的一下掉到地上。
“废物,你们这一群废物,还不赶紧去把人和账本给抢回来!”
荣庆云怒吼着,全身发抖,血流一地。
在破旧的地牢之外,夏朝歌和素衣两人分别骑着两匹马,看着地牢内的人跑出来四处查探。
“走吧”
马蹄声起,夏朝歌和素衣匆匆离开。
朝云宫,奚明煦此时正坐在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色,一杯又一杯的茶慢慢的喝着。
夏朝歌匆匆而入,走到奚明煦的身边坐下。
奚明煦伸手给她递了一杯茶。
“缓缓”
夏朝歌接过茶,喝了一口,平缓了气息。
“如何?”
夏朝歌冷笑一声,将一本账本丢在了奚明煦的跟前。
奚明煦翻了翻,神色越来越冷。
“真没想到,牧景铄竟然在私底下里做了那么多事情。”奚明煦挑眉。
“贪污国库,贿赂官员,结党营私,欺上瞒下,看来他这是真的要造反。”
“荣庆云呢?”奚明煦问。
“放了。”
“放虎归山,打草惊蛇,拿走账本。这是逼着他反啊,证据在手上,他要不反,他就等死了。朝歌,你这招够狠。”奚明煦笑了。
“夏婉晴呢?”
“听到婚期气得不行,她也要按捺不住了。”
“那就还差一个了。”夏朝歌脸色沉了下来。
“翟斐然”奚明煦轻轻的念着这个名字,意味深长。
“我去吧,我知道怎么逼他。”
“朝歌…”
奚明煦一伸手,握住了夏朝歌的手。
“好好保护自己,别太心急,我会为你消除所有的后顾之忧,你只管去做。”
夏朝歌点头:“好”
“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夏朝歌一愣,回头看向奚明煦,一下子脸全都红了起来,耳根子有些发热。
“你在想什么呢?”奚明煦轻笑。
“你自己睡”
“今天为了你,去见你那虚伪的妹妹,一脸做作,叫我看着难受。”
“所以呢?”夏朝歌低着头,红着脸。
“所以你要补偿我。”
“……”
“肉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