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慕云苦着脸说,他希望,能借着破案,向李邦藩打探,关于九头山的情报。
“他要是有线索,还会留给你?早就扑上去了。”李邦藩笑了笑,郑思远才不会给别人机会。郑思远对九头山的土匪,也有一种特别的痛恨。如果他掌握了九头山土匪的行踪,早就去查案了。
“那就麻烦了,局座,我到哪去找凶手啊。”朱慕云苦着脸说。
“这是你的任务,就算要求援,也应该找小野次郎啊。”李邦藩笑着说,自从到宪兵分队后,朱慕云在政保局的时间,可是越来越少。
“局座,我可是你的人。”朱慕云委屈的说。
“别跟我诉苦了,我还有任务交给你呢。”李邦藩笑着说。这一点,他是承认的。朱慕云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自己的人。
“局座的任务,我坚决执行。”朱慕云坚定的说,见李邦藩要张口,马上又信誓旦旦的说道:“哪怕就是,法租界的抢劫案凶手不抓,也要先办局座的事!”
“我的事,可不好办。接上海总部的任务,让我们政保局配合,解散何省长和石总裁,组织的中华民国共和党。”李邦藩缓缓的说。
就在今年,何佩璐和石心权,共同组织了中华民国共和党。之前,被军统暗杀的谢生立,就是这个共和党的总务部长。这个党派的主要成员,都来自湖北省的主要官员。正因为如此,自从成立伊始,南京政府就极力反对。
“我何德何能,可以参与这样的政治事件?”朱慕云说,这种事,可不是他能做到的。无论是何佩璐还是石心权,都是超级大汉奸,朱慕云最多,也就是一铁杆汉奸罢了。真要在古星排名,他至少得一百名以外。
“你当然可以参与,比如说,盐政局的刘权,最近就有迹象表明,准备加入中华民国共和党。”李邦藩说。政保局只是配合,朱慕云也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刘权很识时务,只要局座一句话,马上让他退党。”朱慕云坚定的说。
“不,我的意思是,让他加入中华民国共和党。”李邦藩缓缓的说。
“局座的意思,是让刘权,成为我们在中华民国共和党内的眼睛和耳朵?”朱慕云闻弦音而知雅意,他对李邦藩的行事风格,已经很熟悉。
“知我者,你也。”李邦藩微笑着说,这件事,就算以他的身份,也没办法干涉的。最多,也就是提供情报支援。真正与何佩璐或石心权谈判的,还得是南京政府方面的人。
“你以私人身份,与刘权接触一下。让他借机,加入中华民国共和党。以后,你就是他的联络员,中华民国共和党有任何动静,你都要第一时间,向我汇报。”李邦藩叮嘱着说。
“保证完成任务。”朱慕云坚定的说。
“你办事,我还是放心的。”李邦藩点了点头。
“局座,叶明泽遇刺一事,石总裁,没有责备我们政保局吧?”朱慕云问。他希望,提及叶明泽遇刺一案,进而将政保局安插在军统的内线,给引出来。
“案子已经破了,凶手得到了惩罚,他还能说什么呢?”李邦藩反问。虽然主犯没抓到,而且死的,也都是自己人,但石心权不知道,叶朋中也不清楚。
就算他们再愤怒,可事情已经发生,除了更加坚定他们,与重庆政府为敌的决心外,不会有其他作用。军统搞出这样的暗杀,或许能震慑小的汉奸。但何佩璐和石心权这样的人,是没有作用的。他们很清楚,重庆那边,他们是永远回不去了的。
“真应该将所有的抗日组织,全部消灭。”朱慕云咬牙切齿的说。
“这是我们共同的目标,可是,想要实现,任重而道远。”李邦藩叹息着说。
“局座,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朱慕云试探着说,李邦藩对他很信任,不管多机密的事情,一般都不会隐瞒。
“我们在军统安插的内线,接连暴露,形势堪忧啊。”李邦藩惆怅的说。
“属下愿为局座解忧。”朱慕云忙不迭的说。
“昨天,在古昌县,有两名军统行动人员被击毙。得知消息时,还很高兴。可是,最后证实,这两个人跟上次的一样。”李邦藩苦笑着说。
“情报处和三处各一个?”朱慕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