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可能暴露身份。
“那怎么行?如果她让玉梅起了疑心,那就把玉梅干掉!”邓湘涛冷冷的说,他早就让邓阳春准备好了行动人员,随时可以动手。只要于心玉有危险,玉梅是第一个死的。
“今天晚上,我跟她说起了玉梅的一些事,希望她能明白吧。实在不行,就撤回来算了。”朱慕云叹息着说。
“绝对不行!”邓湘涛坚定的说,他费尽心机,才将于心玉安排天朱慕云身边,怎么可能让于心玉回来呢。再说了,徐士瀛对朱慕云也很满意。重庆的徐家,已经把朱慕云当成了准女婿,如果于心玉这个时候撤出来,他怎么向徐士瀛交待?
“区座,你将于心玉安排在我身边,不会有其他目的吧?”朱慕云狐疑的说。
“我将这么大的一个美人放在你身边,你不但不感激我,反倒怀疑我?良心被狗吃啦?”邓湘涛不满的说。
“可是人家对我没感觉,我有什么办法?”朱慕云苦笑着说。
“你小子花花肠子多,对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姑娘,还没办法?既然安排她住了进来,以后你们的关系,就只能前进,不能后退。这是命令,你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邓湘涛拿出区长的官威,正色的说。
“我连楼都上不了,能有什么办法?”朱慕云无奈的说。
“这是你的问题。另外,你不是说,法租界要成立宪兵分队么?怎么还没有动静?”邓湘涛问。
“法国人态度强硬,一直在顶着。”朱慕云说,他虽然想到了办法,但还得找个机会,才有让小野次郎执行。而且,这个时间越晚,就越能显示自己的贡献大。
“你一肚子的鬼主意,也会没办法?”邓湘涛不相信的说,朱慕云正经事情可能不行,但是,歪门邪道很多。
“我确实想了个办法,到时候借用抗日分子,说他们破坏水电等公用设施。一天停三次电,两天停一次水,我看法国人急不急。”朱慕云说。
“法租界停水又停电,是不是你搞的名堂?”邓湘涛问。
“牛刀小试而已。”朱慕云得意的说。
“小心别留下把柄,这要是被法国人知道了,非让日本人办你不可。”邓湘涛提醒着说。
朱慕云在邓湘涛那里,也没有待多长时间,赶到家里后,于心玉还没有休息。正在客厅慢条斯理的喝着莲子羹,而玉梅则在一旁,陪着于心玉聊天。朱慕云回来的时候,于心玉果然看了一下时间。
一个多小时了,朱慕云去李邦藩送金条,怎么要用这么长时间呢?她并没有怀疑,朱慕云去干了别的事。只是觉得,朱慕云与李邦藩谈了这么久,肯定又谈了什么机密。不行,这件事,必须向邓湘涛汇报。
“你们在聊什么呢?”朱慕云坐在于心玉旁边,微笑着问。
“我在问玉梅姐,是否还想嫁人。”于心玉笑着说,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只是本性善良,没有将人心看得那么险恶。
朱慕云一听,就知道于心玉,对车上的话留了心。是啊,玉梅引起了马兴标的色心,又让史希侠对她侧目而视。如果于心玉还不重视玉梅的话,就真的不适合当一名潜伏者了。
“玉梅还年轻,应该再组合一个家庭。”朱慕云看了玉梅一眼,微微颌首的说。
“先生说笑了,现在动荡不安,今天不知道明天的事,哪敢再结婚。”玉梅苦笑着说,自从加入中统后,她并没有结婚。之前的经历,只是为了博取朱慕云的同情罢了。
“是啊,如果你的小孩还在,应该能上学了吧?”朱慕云叹了口气,“同情”的说。
“差不多吧。”玉梅眼中闪过一丝黯然。
“这样的局势,孩子生下来,其实也是受罪。玉梅,你的孩子,是在医院生的,还是家里接生婆接生的?”朱慕云随口问。
“这个……在家里生的。”玉梅正在酝酿情绪,朱慕云的问题让她猝不及防。她心念急转,她的孩子应该多大了?当时的家庭情况,哪有钱上医院?只能在家里接生,才是合情合理的。
玉梅为自己的急智感到自豪,如果换成别人,肯定会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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