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南齐立即否定了荒谬的想法!
如果那样,徐丞相怎么不对大公主、九殿下、十二殿下爱屋及乌!十二殿下还是丞相大人的学生,平日里也没见多看两眼,更别提徐相还曾经折过大公主颜面!
徐相对皇后所出的几位殿下的不喜是光明正大表现在脸上的,现在看来徐知乎这样皓月如风般的人也见不得罗敷有夫。
贺南齐想回忆回忆曾经徐相和皇后娘娘是不是有过什么,以至于婚后两人还纠缠不清。
可不管怎么想都找不到一点两人年少时可能互许终身的可能,那是内战时期互相生了情愫?
贺南齐急忙摇头,丞相大人绝对不是会看中有妇之夫的人,他的骄傲就不允许,那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贺南齐脑子一团乱,显而易见的问题真打算揣测里面的关键了,却什么都不对。
可就是再不对,十三皇子也肯定有问题!
十三皇子出生的时间太微妙,那段时间完全可以说是徐相当政的时候,徐相会让自己染指过的女人再碰别的男人吗!皇上回皇城后便瞬间病重,徐大人到底是个男人,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是一目了然。
可,若不是皇上的也说不过去,皇上对十三殿下也是疼爱有佳,除了大公主就是这位可以肆意出入任何地方的十三殿下了吧……
贺南齐觉得脑子都要散了,不在觉得用余光扫了不远处的端木德辉一眼。
端木德辉神色无波无喜,周围的一切他似乎毫无在意。
贺南齐又迷惘了三分,妖后打算册封谁为太子?九殿下?十三殿下?
……
天早已大亮,凤梧宫勾梁玉栋的主殿外,蝉声阵阵。
端木徳淑一袭单衫,玉手一捞,逮住撒欢的小儿子,吃力的将他放在腿上:“跑什么,敢做不敢当。”
小十三闻言双手立即揽住母后的脖颈,软糯的小脸在母后脸上蹭着:“哎呀,就是相爷非要你人我去呀……”
端木徳淑苦笑不得,将他小脸移开,她身体刚好些,别传染了他:“你从哪里谁来的啊呀咿呀的,不许乱说。”
小十三立即遵命,但:“真的是相爷非要非要非要让我去的。”说完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纯真无害的看着温柔的母后。
端木徳淑叹口气,无奈的将他放下来,她是想着这段时间让他避避风头:“既然是徐相答应了的,你去就去了,切不可给相爷添乱。”
元宵开心没一瞬,垂髻上晶莹剔透的指甲盖大小的红铃只响了半个音节,元宵便开口:“母后不去吗?”
“母后不喜欢热闹,你也闹了一会了,回你屋里去吧,看把你热的。”她还没有用冰,外面已是盛夏,元宵又好动,怎么受得了。
“母后不热吗?”元宵说着轻而易举的爬到母后腿上伸出小爪子要摸母后的后颈。
“参见母后,母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二皇子、五皇子携伴走了进来。
二皇子身量早已长成,不见小时候冲动莽撞的样子,举止有礼、进退有度,长相与他父皇最为相似,只是少了帝皇的沉稳,多了身处高位的张扬霸道。
他废立如同儿戏的母后没什么不满意的,他母后自然永远是他的母后,永远都要是皇后,什么祸国不祸国的,就他母后风一吹就倒,说三句话都要休息的样子,雁国也太不争气了!
至于徐知乎!他现在就叫他徐知乎了!什么定国之柱!清风朗月!他呸!定然是他见色起意,对他母后大不敬!他早晚要砍了他脑袋,为他母后报仇!
“见过十三殿下。”
小十三的小手趁母后不备,已经深入母后脖颈内,笑的非常开心,母后脖子好凉,正好给他冰冰手。
端木徳淑无奈的将他小手拿下来:“又调皮。”
宗尚辅余光在因为母后动作,晃在母后颈侧的如血滴的般明艳的耳坠上紧了一瞬,慌忙垂下头。
小十三笑的不行,赖在母后身上不想下来,前些天母后病着,品易那个坏人都不让他找母后玩,母后好不容易好了,他当然不能走了,就是这里热了些也不能走,母后身上凉凉的。
宗尚辅笑着看向十三殿下:“殿下快过生辰了,十三弟想要什么?五哥好给你准备上。”他如今早已不羡慕大公主等人的出身,相反,他很享受母后给父皇的痛苦,徐知乎吗?命真好,能让母后看中,若是自己以后权倾朝野,父皇死了,母后是不是就会依赖他。
宗尚辅想到那种可能,朦胧的不确定的胀痛的期待便充满全身,像小十三这种光明正大的打打闹闹和或者她的宠爱,他已经不在乎了,他要的另一种永恒。
宗尚辅低垂的眉眼掩盖下邪性的笑意,他该感谢徐知乎,给他指了另一条路。
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父皇的后宫里不也有他祖父的女人,只要握在手里的权势越大,就能得到想要的所有不可能。
端木徳淑没有让他们多待,她这里没有用冰,不是什么人能待人的地方。
……
“五弟,帮我处理个人。”二殿下叫走老五,老五如今手里有兵权,又是参与过年初的战乱,早已不是不能合谋的人,他为大哥做事,自然希望能为大哥将如今值得争取的老五争取过来。
至于老三那个草包,他多看一眼都是抬举他,老四就一闲散郡王,被他那个娘教的从来不会跟他们任何一方亲近,只与几位妹妹亲近,这样的怂货送上门来投靠,他还觉得扎手!
“什么帮不帮,二哥太见外了,什么事,还不是二哥一句话的事。”‘手足情深’的宗尚辅想的很明白,二哥没脑子,大哥没魄力,但一个有财一个有勇,未必不能为他所用。
至于九弟和十二弟,跟他有什么关系。十三成气候的时候,他要得到的恐怕早就得到过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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