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乎眼皮抖动,汗毛颤栗,某些用词让他满身不适,垂着头看袖口的位置沉默。
端木徳淑靠在他身上念叨:“在外面养狐狸精的是皇上,我就不懂了,他宫里什么美人没有,还有什么不知足了,何况,就算喜欢了他养宫里去啊,皇后还能管的了他,他在外面养什么?”端木徳淑骤然恍然大悟:“——是不是外面养的更刺激!——”
徐知乎正在走神,刚想应,瞬间收住谨慎的看她一眼,放字小心:“不,是,可能,是对方不想进宫……”
端木徳淑闻言笑眯眯的蹭蹭他胸膛,像个虫子一样在他身上拱,徐知乎拉了两次没有拉开,便盯着她头上的旋,任她去了。
端木徳淑蹭够了,抱着心肝宝贝拍一拍:“真乖。”
徐知乎看了周围一圈,发现没人,又静下来,愿意说什么说什么。
“说认真的,我不该给你添麻烦。”端木徳淑半躺在徐知乎腿上,面向他,玩着她垂在腰侧的发带:“你怎么换这个了,出门的时候不是朝服吗?你也掉下去了?”端木徳淑往脸上扫扫:“从哪个角落里翻出来的,这么丧气的颜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满意皇家这场婚事呢?”
“为什么不满意?”徐知乎看着她转悠的眼眸,不自觉的抬起手指,摸摸她的脸。
端木徳淑立即顺杆爬的在他掌心蹭蹭:“你说大哥没感觉啊?他对谁有感觉?”端木徳淑皱眉思考,孩子六岁后开蒙,就搬出了后院,多数跟小智智在一起,他对谁有感觉?
徐知乎伸开手掌盖住她的脸……
“哎呀!我都看不见了——”
徐知乎放开一点,抬起另一个手,两只手一起揉了一下。
“徐子智你是不是找死!”
徐知乎闻言放开,截至目前为止,她神色没有任何破绽。
端木徳淑也不是真生气,叹口气:“我都不知道答应这场婚事对不对了,六公主安静娴熟,大公主虽然冲动,但活泼,就是尖酸刻薄了些,但够闹腾啊,配咱大哥也是可以了。”下一刻又立即否定:“不行,不行,太闹腾了,没担当。”
可又觉得吧:“大哥那么闷,为了他幸福着想,好像应该选不闷的,要不然两个闷葫芦在一起,还不炖成一锅饭,好烦啊——”
“为什么非要选公主?”
“你说的啊!这才几年你就不认账了,就算你不认账也没用,皇上不会答应的。”
徐知乎看着她,浅淡但安逸的眉宇,没有什么烦心事,忧愁的问题浅薄清淡,还有三分玩性,便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追去完美到,就是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也要给自己洗白了,小心思。
“你说我这一胎会是女儿吗?”
“……”
“要是女儿就好了,总是要都养一样的,儿子启蒙后都跟你去了书房,我自己有时候也挺无聊的,若是个女儿便能一直陪着我了,以后招赘在家,也能常常出入,多好。”
“你生女儿就是为了陪你?”
“怎样!不行啊!我说怎样就怎样!”
“……”徐知乎不说话。
端木徳淑笑笑,伸出手拦住他的脖子:“好啦,我就是说说,最爱你了,亲一个。”
徐知乎看向对面不理她。
端木徳淑嘴角漏出一抹笑,放开手,探他的衣襟:“知道什么时候最想压你吗……”端木徳淑扯开他的腰带,脸往不该放的地方放。
徐知乎面色通红的把她提起来,按一旁的座位上,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话,他敢肯定,他若是放开,她嘴里一定蹦不出好话,她刚才想做什么!反了她了——
“唔……唔唔……”哎,相公你是男人,总是这么害羞怎么行呢:“唔唔……”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下了马车,就往徐府里冲。
徐知乎气定神闲的下来,吩咐人带她去焚心院,转身看向一旁候着的柴太医。
柴老立即上前恭手:“见过相——”
徐知乎抬手,制止了他的客套:“说吧。”
“回相爷,娘娘应该是犯了癔症,将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拥有另一种生活方式,这个人可能是她生活中的支配者也可能是想成为的样子,多数是对自己我的否定,精神太过紧张造成的,想让娘娘走出自己营造的人或者物也简单,便是跟她对话,直到她的谎言坚持不下去,人自然就醒了。”
徐知乎有些走神,想成为的样子吗……
“等人醒了,配合着药物治疗,再看看效果,如果娘娘幻想到人和事没有危害性,可以先观察观察,尤其不要急于否定,试探着与娘娘交流,一来容易看出娘娘的心结在,二来强行唤醒对娘娘伤害很大。就按下官说的,让她的谎言进行不下去,她自己便醒了。”臆想中的人往往毫无破绽,柴太医比较好奇,娘娘臆想出的人是谁?
是臆想吗……“如果……一直这个样……”
柴太医摇头:“这是神经类疾病,虽然有时候看似没有杀伤力,但毕竟是假象,万一娘娘受惊,突然醒来,往往会有损伤。”或者自杀!或者自虐……所以这是病症,要治疗。
当然了,如果相爷能力一直为娘娘构建臆想中的世界也没什么,但还有几点:周围的环境有没有疏漏;二,娘娘自己我构建的这个世界足够坚固;尤其是后者,就是娘娘相信多少。
更何况娘娘是药物作用的后果,又不是娘娘自己犯了癔症,这说明娘娘没有回避生活的问题,所以这个世界定然坚固不到哪里去,绝对会崩塌,想都不要想维持。
但相爷问话还是要说的:“回相爷也不是不行……”
“不必了,还望人醒后,柴太医再走一趟。”
“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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